不過在最後的關頭,我忽然恢復了理智,要是在這種時候做那事,一旦出了什麼問題,會相當的狼狽。
因此我鬆開了趙琳。
趙琳本來已經閉上眼睛了,見我遲遲沒有動靜,不由得睜開眼睛,奇怪的看著我,道:“怎麼了?”
“算了,等回去再說吧,這地方不合適。”我說道。
趙琳頓時翻了個白眼,看我的目光全是鄙夷。
當然她也沒再說啥,聽完我的話,便坐在了帳篷裡,閉目養神起來。
我則是因為剛剛的一些動作,此時全身有些發熱起來,正好有些尿脹,便開啟帳篷走了出去。
外面冰冷的溫度立馬把我心裡那股燥熱給降了下去,我打了個冷戰,快步走到不遠處的一棵樹下,準備方便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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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北地區,有個說法就是冬天在戶外上廁所的時候,必須得拿一根木棍在手裡,一邊尿一邊敲,因為氣溫低得會把尿給凍住,雖然這說法有些太誇張了,但也足以說明有多冷。
尿完之後,我就準備回到帳篷裡。
可這個時候,遠處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因為修煉一些心法的緣故,我的五感遠高於常人,因此是不可能出現幻聽之類問題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樹林裡確實有人過來了,而且還不少,密密麻麻,應該有二十來人。
那群人距離這裡似乎還有一段距離,而且也像是迷了路一般,在原地胡亂轉著。
我趕緊把這事告訴了其餘人。
秦冰花皺起眉頭,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道:“先不要出聲,我覺得來的人恐怕並不是我們這邊的。”
“我也有這種感覺。”我看著遠處聲音傳來的方位,點了點頭,感覺來者不善。
“先把帳篷收起來,躲一下。”她對大家說道。
幾分鐘後,幾個帳篷都被藏了起來,並且把地上的痕跡也清理了乾淨。
然後,我們五個便躲到了另一邊的樹林當中。
如果等會兒來的是我們這邊的人,那麼我們再出去也無妨,但如果不是,那就得先看看這群人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了。
時間,就在這樣的等待當中,匆匆而過。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那群腳步聲的主人,終於來到了廟前。
看著這群人,我們五人的表情都有了變化。
果然和我之前猜測的一樣,一共是二十多個人,不過這群人並不是茅山或者降魔局任何一方面派來的,他們是一群從沒見過的和尚。
這群和尚穿著棕黃色的僧袍,赤著腳,就跟印度神話中的苦行僧似的,共同的特徵就是面板都很黑,身材都比較矮小,不像是東北人甚至不像是華夏人。
這二十多個人當中的領頭者,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僧人。
這名僧人看起來倒與其他人不同,他穿著潔白的袈裟,拿著一杆禪杖,樣貌頗為俊秀,面板也不黑,如果再年輕一點,可以和圓覺一較高下。
他抬頭望著眼前的廟宇,臉上的神色也是興奮起來。
這時候,後方的一名棕衣僧人走上前,嘰裡咕嚕的對著這白袍和尚說了一堆鳥語。
顯然這是國外的一種語言,但在我聽起來,就是鳥語。
“這好像是泰國的語言。”趙琳壓著聲音說道。
“你還懂泰語?”我奇怪的轉過頭。
“咳,懂是不懂啦,前陣子我在追一部泰國的言情劇,這和尚說的話和電視裡的泰國人發音差不多。”趙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