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茗覺得自己的頭又開始暈了,不想再說話,她復又躺下,拉起毯子把自己從頭到腳蓋的嚴實,決定忽略腹中飢餓,好好睡一覺。
雲斯理輕笑一聲,起身去廚房另外取了一隻碗,盛了粥端到客廳,在她旁邊坐下,問,“要我餵你嗎?”
申茗沒有動,他又扯了扯毯子,“我煮的太多了,我一個人可能喝不完,如果你不喝的話,我就拿回去給風箏了。”
申茗掀開毯子,看著他手裡的碗,“這不是你的粥嗎?我能喝?”
“這是你的碗,你碗裡的就是你的。”
申茗撇撇嘴,坐起身,接過他手裡的碗,喝了一口,溫度正好,軟糯適中,雲斯理走回餐桌旁,接著喝自己的。
申茗一邊喝粥,一邊問,“你也吃這個啊,能飽麼?”
“為了照顧你,我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要不我給你叫個外賣?”
“我自己有手有腳,身體健康,為什麼要你幫我?”
“你這不是為了照顧我才受委屈的麼?我也應該適當回報一二啊。”
“你先把你自己照顧好,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
申茗低下頭老實喝自己的粥,喝完後把空碗交給雲斯理,自己安安心心睡覺。
週末兩天,雲斯理都在申茗家裡照顧她,晚上雲斯理睡了客房,看著他走進客房的背影,申茗想起之前符晟住在這裡時的情景,莫名覺得一陣心虛,好像有些事情正在朝著不受控制的方向發展。
星期天晚上,雲斯理一再確認申茗是否能堅持去上班,申茗再三保證自己已經好了,一旦出現頭暈等症狀,就給他打電話,絕不逞強,他才沒有撥出張一嘉的電話。
週一一早,申茗直到坐在華方科技的辦公室,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下來,照顧病人的雲斯理太可怕了,她就是撞了一下頭,一個輕微腦震盪,被他當作癌症晚期的病人看待,這個不準,那個不行,她覺得再繼續下去,她會瘋掉的。
還好在她的強烈要求下,第二天她挪到了雲斯理家,躺在沙發上和風箏玩了一天。雖然風箏被雲斯理勒令不準跳上沙發,但申茗還是可以摸摸它的頭,給它扔個飛盤什麼的。風箏和她熟了之後,整天膩在她身旁,就連睡覺也是躺在沙發邊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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