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諾恩立誓:“我必須要用我神一樣的手,把他拖到人間,至死方休。”
劉姐一幅沒眼見的神情。
白諾恩不信邪,她既然立誓了,那就必須要做到。
結果第二天的時候,她就看到一個氣質身材不錯的女人走進了沈元白的辦公室,到了中午的時候兩人又一起出去了。
白諾恩著急了,問劉姐:“你不是說沒有哪個女人能單獨約到主任的嗎?”
劉姐說:“是啊,只不過那個女人是janice,知名心理醫生,還是主任同學。”
這下白諾恩更氣了:“還是同學?”
想想自己和沈元白相差九歲,沈元白上小學的時候她才出生,沈元白上大學能談戀愛的時候她才在學校裡讀著四大名著。
劉姐繼續說:“janice醫生和主任關係很好,兩人經常在一起吃飯聊天,有一次有個案例聯合會診,他們在一起商討了十幾個小時呢。”
白諾恩氣鼓鼓轉身走了,劉姐在後面輕笑著:“小丫頭就是氣性大,不過人家兩人只是同學而且。”
……
janice和沈元白沒走遠,就在醫院旁邊一家餐廳裡點了菜隨便吃了吃。
janice說:“下個月在上海有一場神經系統講課,聽說講課的人是雷納德·約翰遜教授,我手裡有兩個名額,你去嗎?”沈元白上學的時候就很欣賞雷納德·約翰遜教授。
沈元白點頭:“去,你不說我也打算從別處弄名額。”
“到時候你再帶個人,我到時候可能去不了。”
沈元白好奇,這樣的講課janice基本都會去,怎麼這次不去了:“怎麼了?”
janice笑著搖頭:“我老公下個月要實地演戲,怕學員心理受創,讓我去幫忙。”
janice自從結了婚之後就總愛時不時的秀恩愛,沈元白也是習慣了,他不講話了,安靜的等待著上菜。
中途兩人又聊了些其他的,聊到科室janice突然來一句:“你們科室的小護士真是越招越漂亮了。”
這話沈元白沒有細想是什麼意思,下意識就說了一句:“是嗎?”
janice略微無語,去年有一次她去呼吸科找朋友,記得當時是在呼吸科見到過這個小護士,因為長相原因,很容易讓人記憶深刻。
janice看沈元白神色如常,就知道他根本沒注意過這個。
每次她到神經科找沈元白,總是看不到上次見到的護士,想來也知道這些漂亮的小護士都是奔著沈元白去的,最後也都是被他的忽視趕走了。
就不知道這次這個能待多久。
janice很不忍心看著沈元白‘摧殘’這麼好看的小護士,多嘴兩句:“說起來你上學的時候倒是很想找一個護士的女朋友,說以後你做手術的時候她能顧家,我覺著你科室那個就不錯。”
沈元白反應過來janice說的是白諾恩:“覺著不錯你帶回家去,剛好還能當個姐妹。”
janice佯裝生氣:“沈元白,你就是一頭倔驢。”
沈元白安安靜靜的吃飯,也不反嘴了,倔驢就倔驢吧,總好過她數落。
不得不說兩人實在太熟,所以有些話別人說不得janice說得。
“七年了,你要怪自己到什麼時候?”
下午不忙,所以沈元白開起了小差。
原來已經有七年了……
也是,自己今年已經三十二,七年前他二十五,她也二十五,正值大好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