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之後就有人安排他暗中觀察著,本來說好的條件都符合,女孩心地善良,可誰知,那女孩在結束一天工作之後晚上竟然去了酒吧。
沈卓一下子就不願意了,把南析交給這種人他實在怕把南析帶壞了。
南析是個好孩子,他長這麼大一向乖巧懂事,但是他自己這個情況,他也不指望以後南析能變得有多好,只希望南析健康成長,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
當時他一下子把這個人否決掉。
國內給他安排事情的是以前在沈家做事的一個人的兒子,沈卓小時候見過他,後來因為家裡全部移民到英國,他們也離開了沈家,但爺爺當時給他們留了一處沈家的房子,他們一家人倒是還在那兒生活。
沈卓年輕的時候有一次回國收拾老房子的時候遇到了他,他說他的父親已經不在人世了,得知沈卓是沈老爺子的孫子,那人表示沈家有用得著他的地方他還是會盡心盡力。
所以沈卓就託他幫自己在京州尋找。
看沈卓不滿意,那人也有些愧疚:“怪我沒調查清楚。”
那人姓張,沈卓一直喚他張叔,看張叔有些自責,沈卓安慰他:“沒事,這事急不得,我們慢慢找。”
沈卓嘴上這麼說,但心裡還是比較著急的。
光是找人就耗費了三個月的時間。
如果按照醫生說的時間倒數的話,那麼他只剩下兩年九個月的時間了。
他在京州沒有住宅,每次回來都是住的酒店,好在他這麼多年回來的次數屈指可數。
他回酒店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大概十二點半。
因為身體原因,他很少熬夜,所以到這個點不睡就比較困,坐在車上就開始迷迷糊糊的。
司機告訴他到酒店門口了,他也沒有回應。
司機和車都是酒店的,所以沒有催促他下車,而是慢慢的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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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卓揉揉太陽穴,覺得頭有些疼,再加上困,也沒有力氣下車,但也睡不著,就坐在車裡小歇一會兒。
視線的餘光不經意被旁邊一個地方吸引,在酒店門口的花圃裡,正有個人蹲在那兒。
從他這個角度看到那人的背部,看的出來是個女的。
一開始他以為可能是走累了歇歇的,可是隔了好大會兒,她也沒走,還蹲著身子貓在那兒。
當時他只覺得好玩,在心裡猜測她的目的。
等到一點多的時候,看她還在那,沈卓堅持不下去了,就下車回了酒店。
這些年養成的習慣,即使第二天再晚睡,第二天依舊是六點醒。
他很喜歡運動,但是他的身體沒有辦法劇烈運動,所以他每天早上都要散步。
不期然,在樓下的花圃裡又看到了她。
很顯然,不可能是回去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又來的,而是一夜沒走。
但這和他都沒有太大的關係,他塞起耳機大步的向前走去,等他再回來的時候,女孩不見了。
白天他去見了另外一個,有了前一個的前車之鑑,他必須要仔仔細細的觀察一整天。
如果說上一個是隻有晚上的行為讓他不滿意,那麼這一個就是有半天的行為讓他不滿意。
雖然她沒做什麼,但是中午出來吃飯的時候,沈卓從她的言行舉止以及人際社交觀察發現了問題,會有意無意的看著對面的男同事,沒注意碰到了別人還抱怨連連,同事買的奶茶不是她喜歡的口味擺出明顯的不喜歡。
越看下去,沈卓的眉頭皺的越緊,但是他也不想辜負張叔的辛苦,一直跟那個女孩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