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念當時沒查,是真覺得頭胎是男是女都好。
他們婚禮的時候秦江淮沒被灌醉,孩子滿月宴的時候被灌醉了。
他的那些個兄弟正愁著沒有機會治治他,這下機會來了就可勁的灌他。
滿月宴還沒結束,秦江淮就被灌醉了。
伊念有些頭疼,讓他那些個兄弟都別走,讓他們送完賓客之後又讓他們架著秦江淮把他帶回去。
伊念帶著孩子先回去了,鄒祈他們帶著秦江淮後回來的。
把他送到臥室之後那些人都離開了,伊念用力的把秦江淮翻過身來,然後又給他拖鞋脫衣服,喝醉酒的人身子太沉,這一頓操作之後把伊念累的氣喘吁吁。
坐在床上歇了會兒,歇完之後又拿了毛巾給他擦擦臉和身體,把他衣釦解開的時候他醒了。
伊念看他醒了就忍不住說他:“喝那麼多酒幹什麼?明早起來又得頭疼。”
秦江淮笑了:“我老婆給我生了個小公主,我高興。”
伊念都很擔心秦江淮這樣以後肯定會把孩子寵得無法無天,他對棉棉那態度伊念從來沒見過,他每次對著秦嘉遇不是說話語氣不好就是脾氣暴躁。
這麼細心溫柔的秦江淮,伊念都快不認識了。
她不免心裡有些泛酸:“那你最愛的人是不是就是她不是我了?”
之前真是相信了秦江淮的話,什麼這輩子只愛她一個人。
秦江淮躺在床上哈哈笑著,伊念把毛巾丟在旁邊櫃子上,不想理他要走。
秦江淮拽住她的胳膊不讓她走,把她摟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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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小乖,我的小乖,怎麼還吃醋了?”
伊念掙扎不開,也就這麼趴在他身上,彆扭的開口:“才沒有。”
秦江淮知道她是死鴨子嘴硬不承認,他的手開始在伊念身上摸索著,製造出情愛的火花來。
伊念身體一向很敏感,抓著他亂動的手:“別。”
一開口發現嗓子嘶啞極了,明明喝酒的人是他,現在倒成了她有些嗓子發乾。
她拍拍秦江淮的手臂,示意他放開自己:“我渴了,要起來喝水。”
頭頂傳來秦江淮的聲音:“我這兒有。”
“嗯?”伊念抬頭望去,還真以為有水,誰知道他的嘴唇一下子貼附上來。
原來他說的有是這個。
一吻過後,秦江淮嗅著鼻子說:“我聞到了醋味。”
伊念氣得不給他親了。
秦江淮哈哈笑著,但最後還是被他壓在床上。
伊念怎麼推都推不動他,她看秦江淮的眼睛,就知道他想幹什麼。
誰知道沒一會兒秦江淮就躺在旁邊呼呼大睡起來,伊念看他他把自己的衣服都脫了,最後睡著了。
她哭笑不得。
第二天早上她一醒,就看到秦江淮支著手臂側身看她。
一醒來看到這一幕有點驚恐,伊念被嚇了一跳:“你不睡覺幹什麼?”
秦江淮看看自己身上,脫得光溜溜的,連內褲都沒穿,再看看伊念,一身保守的睡衣穿的整整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