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嬰兒車裡的小嬰兒,她心裡隱隱作痛。
晚上吃完飯回去路上,因為開車了,所以他們都沒喝酒。
蔣行舟沒喝,陸清源喝了點。
她酒量不好,少喝點就容易醉酒。
晚上風大,蔣行舟沒開車窗,看陸清源皺眉眯著眼睛靠在椅背上,忍不住嘮叨兩句:“讓你不要喝不要喝還喝,這下頭疼了吧。”
“回去我給你煮醒酒湯,這回兒你可要乖乖喝醒酒湯,免得像上次一樣第二天早上醒來頭疼。”
“行舟。”
“嗯?”
陸清源眼睛都沒睜,說:“要是哪天你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有孩子,你就帶回來,我不怪你。”
蔣行舟突然把車停在了路邊,語氣有些不好:“你說什麼呢?”
陸清源笑了笑,輕聲說道:“我生不了孩子,你也不能一輩子不要孩子。”
蔣行舟聽她用這麼清淡的口吻說著孩子的事情,他心裡的傷口就會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撕開,痛的幾乎不能呼吸。
“這一切都是我造成了,你以後別再說這話。”
陸清源偏不,她繼續說:“我不生孩子,你父母急我父母也急,不如你在外面和別的女人生一個抱回來。”
蔣行舟氣憤的喊著她的名字:“陸清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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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在任何時候任何場合任何事情對她隨聽即從,但是這件事情,他不能。
他不能在把她的心召開一個窟窿之後,再撒上鹽。
他蔣行舟這輩子都虧欠她的,永遠都還不清。
……
伊念四個月的時候剛好天氣開始有炎熱的預兆,脫開毛衣外套穿的單薄起來,她的肚子有些明顯。
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律所的人都知道她懷孕了。
自從伊念懷孕一來,每次去醫院檢查都是秦江淮陪她一起去的,每次醫生說的注意事情總是他在認真記,醫生說前三個月胎兒不穩定不能同房,他就真的不同房,每晚睡覺也都是規規矩矩的摟著伊念,時不時的摸摸她的肚子。
伊念懷孕五個月的時候秦江淮開始忙起來了,雖然每晚都回家,但是都比較晚,還好家裡有秦慕瑾一直陪著伊念。
孟博遠說國外還是有些不安全,就沒讓秦慕瑾帶著孩子回英國。
剛好伊念懷孕,秦慕瑾可以照顧伊念。
隨著孩子月份越大,伊唸的身體越發感覺到疲憊,腰也越來越酸。
她的性子也越來越敏感了。
六個月的時候有一天晚上,先是秦江淮回來太晚了,然後就是伊念聞到他衣服上面有香水味。
自從她懷孕家裡就都沒有香水,香水味太濃她聞著刺鼻。
所以他一回來先是看了看伊念,看她睡著了摸了摸她的臉。
懷孕增強了她對氣味的敏感,那股子似有若無的香味把她弄醒了,然後就看到秦江淮脫了襯衫扔在髒衣簍裡,然後進了浴室。
伊念起身走到髒衣簍裡,慢慢彎腰拿起襯衫聞了聞,就是有一股女人用的香水味。
她又把衣服扔了回去,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雖然知道秦江淮不會揹著她做什麼偷腥的事情,但是心裡還是有些不爽。
六月份的天,時不時會有幾場大雨。
第二天白天天就不好,到了晚上更是下起了大雨。
伊念在家都睡了一覺了,看看手機已經十一點多了秦江淮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