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從他結過婚之後,不管什麼大大小小場合,陸清源都不讓他多喝酒,因為他老丈人也就是陸清源的父親有肝硬化,就是年輕時候做生意天天應酬喝酒喝出來的,所以陸清源管他喝酒這方面管得有點嚴。
要是讓陸清源知道他今天喝了這麼多酒,他晚上回去不得要負荊請罪啊!
他已經數不清自己和秦江淮說了幾遍了:“二哥,我真不能再喝了,再喝我晚上就回不去了。”
秦江淮每次都是一句:“沒事,今天滿足你對我和你嫂子的敬畏之心。”
蔣行舟都想吐死在這酒桌上。
誰對伊念有敬畏之心?
“來,再喝。”
蔣行舟是真的不想端起面前的酒杯。
突然另一邊有人拍了拍秦江淮的肩,兩人側頭一看,是季翱。
季翱端著酒杯說:“突然想起來我們兩還沒喝。”
這下秦江淮終於轉移了注意力,畢竟季翱作為伊唸的‘孃家人’,而且是伊念前夫的兄弟,秦江淮不得不重視。
一是因為季翱和伊唸的感情,二是不想見間的輸給沈卓。
季翱沈卓既然是兄弟,那麼在季翱心裡,沈卓是伊唸的前夫,而他是現任,自然會有一個比較。
前任和現任的比較。
季翱這麼一出現,蔣行舟得以脫身,立馬悄無聲息的就溜開了。
季翱和秦江淮只是象徵性的喝了一杯,兩人本質上都不是貪杯的人。
之前季翱因為蔣明珠嫁給別人醉生夢死,後來醒悟過來開始打拼事業,除去應酬倒是很少喝酒。
所以和秦江淮就說了幾句話季翱就離開了,季翱一走,那些人又開始八卦了。
“來自前夫的審視,老秦心裡估計陳年老醋都打翻了。”
秦江淮呵呵一笑,倒真沒有。
趁著這個時機,秦江淮給伊念使了個眼神,伊念立馬意會。
秦江淮繼續被他們灌酒,沒過一會兒,伊念因為吃了塊魚肉,聞到那個味突然感覺有些泛噁心,乾嘔了一下。
鄭韻等人不免關心:“怎麼了?”
伊念說:“沒事,胃裡有點難受,應該是今天沒怎麼吃飯,我去包裡拿個藥吃就好了。”
鄭韻說:“要我陪你嗎?”
“不用,我馬上就回來。”
鄭韻沒跟著,旁邊不少人看見了,老唐是過來人,而且他們之前又私下猜測伊念是懷孕了才這麼著急結婚的。
“老秦,還不從實招來,說說,當爸爸的心情怎麼樣?”
老唐現在一到家裡就圍著他兒子轉,雖然孩子現在才幾個月,但是他每天一看到孩子就開心的快飛起來了。
以前沒當父親不知道這種心情,當了父親之後才知道別人說家裡還是有個孩子好這句話。
秦江淮不講話,說實話他被灌了這麼多酒頭也有些犯暈了,裝作不知道的神情:“什麼當爸爸?”
老唐指指剛剛伊念離開的方向:“你老婆剛剛吐了,那不就是懷孕了嗎?還想騙我們。”
秦江淮一臉無辜:“真沒騙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