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秦江淮推脫,還是耐不住那些人的灌酒。
秦江淮情緒也有些不高,他以為再怎麼說自己晚上不回家伊念也應該給自己打個電話來著,怎麼一個電話一個簡訊也沒有?
越想越生氣,明明是她出去和別的男人,怎麼自己連生氣的權利都沒有了?
這麼想著,席間開始有人順著他的話開始聊女人,也恰好他身邊一個合作商,差不多五十歲左右,正在訴苦。
一幅過來人的模樣:“這些個女人就是這樣,每天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我們做男人的在外面拼死拼活的掙錢,有多少也被她們敗完了。”
另一個合作商數著手指說:“什麼做美容,做拉皮,打什麼什麼水光針,出國旅遊,每天就知道買買買。”
有人懟他:“那也沒看你受不了,還不是每個月工資上交。”
這兩個合作商比較熟,自然知道工資上不上交的內幕。
那合作商頗有些自豪的說:“我樂意,你說說我們男人,掙錢不給女人花,留在身上你老婆肯定猜你在外面胡搞。”
有人點頭贊同:“這倒是。”
秦江淮這麼一對比,發現伊念和他們說的就不是一個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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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個全部都是全職太太,而伊念可以稱得上女強人了。
不花自己的錢不說,她自己還能掙錢。
說起來,這讓他一點做男人的自豪感都沒有。
心裡不禁有些沮喪,一沮喪就忍不住多喝了兩杯。
結束飯局之後幾人又開始轉場,到了隔壁ktv,秦江淮看時間不早了打算回去,剛說出離開的話,就被幾人拉進去,一直呆到晚上十一點多才回去。
回到家裡的時候他故意把聲音弄大,疲憊的躺在沙發上想吸引伊唸的注意。
可他等的口乾舌燥,還是沒等到伊念。
氣得他只能自己去廚房倒水喝,也是有些生氣了,沒去主臥,徑直去了次臥沈南析房間的浴室洗澡。
洗完之後又在想今晚不睡主臥睡哪?
雖然有客房,但自從兩人睡一張床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睡過客房。
但自從他回來,伊念都沒露個面,想到自己現在還在生氣,想了想還是去睡客房了。
客房的床單都是嶄新的,所以他不擔心衛生問題。
只是在床上躺了一個多小時,死活睡不著是怎麼回事?
開啟手機一看,一點多了,這樣下去一夜無眠也不是沒可能。
想想明早還有會議要開,還是掀被下床,推開了主臥的房門。
看到伊念睡得正熟,更氣了。
自己在一邊客房睡不著,她在主臥睡得香的很。
身體壓下去,負氣似的蹂躪著她的嘴唇。
本來是想給她懲罰,可親著親著就有感覺了,親吻她的動作越來越輕了。
可能是他動作輕柔,伊念並沒有醒來。
躺在那裡一幅任君採擷的模樣,平日裡她醒著可沒有這麼乖巧聽話。
秦江淮突然覺得這樣也不錯,解開她的睡衣,做完一系列動作,愣是沒吵醒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