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唸的笑意快咧到耳後:“你是傻子嗎?我說我愛的人一直是你。”
秦江淮不相信:“這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秦江淮和她仔細分析著:“我們沒有理由認識,我們年齡相差五歲,你也沒有理由在二十歲之前就喜歡我。”
伊念也和他說:“為什麼沒有理由?喜歡上一個人很奇怪嗎?”
秦江淮還是有些不相信:“那你說說,你是怎麼認識我的?”
伊念想該怎麼和他說自己認識他的過程呢?
也怕自己說出來他根本不記得那段經歷:“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現在我愛你,你也愛我,這就夠了。”
看她說不出什麼理所當然來,秦江淮也認為她有些胡扯:“胡扯。”
看他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伊念也不說話,轉身回到自己房間裡面把那塊手錶戴在手腕,然後把手腕放在秦江淮面前給他看。
秦江淮要被她氣笑,給一個巴掌再給一個甜棗,現在才戴有什麼用:“戴幹嘛?沈卓送你的手錶你怎麼能換?就算壞了也要一直戴著才對。”
伊念知道他心裡還有氣,再聽他說的這話,含沙射影的意味太明顯。
伊念像似聽了他的話,作勢要把手錶摘下來。
秦江淮又怒了,手抓著她解開手錶的手,語氣帶著警告:“不許摘,戴上我的手錶這輩子你就別想摘下來。”
這是很霸道的話,宣誓主權,放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肯定都是說好,不摘下來之類的話。
但伊念不一樣,她今晚就像有心要氣死秦江淮一樣:“不行,我要摘下來,不摘下來我洗手不舒服、洗澡也難受。”
秦江淮被她氣的不行:“隨你隨你都隨你。”
伊念卻聽到這話眼睛都亮了,笑著說:“真的什麼都隨我嗎?我想做什麼都行?”
秦江淮突然有些後悔說這話:“我說的是摘不摘手錶隨你。”
伊念也不在乎他的解釋,兩條手臂又像之前那樣纏上他的脖子,鼻息間一呼一吸的呼吸聲噴在秦江淮臉頰,弄得他有些意難平,她湊在他臉頰繼續吐氣:“可是我理解成了我想做什麼都可以了。”
好像是被她蠱惑了,秦江淮說的不是不可以,而是鬼使神差的問了她:“你想做什麼?”
伊念笑了,手指慢慢的滑下來,慢條斯理的一個一個解開他白色襯衫的紐扣。
眼看著上衣紐扣就要被她完全解開,露出裡面的腹肌來,秦江淮看的眼皮直跳,握著她不消停的手警告她:“別玩火。”
乾燥溫熱的手掌,顯示著他此刻的心境。
伊念不管他的警告,手稍稍一用力就能掙開他的桎梏,這下整個上衣襯衫的紐扣都被解開了。
今晚的伊念不論是現在還是之前,在秦江淮看來都不正常。
也是,正常的伊念是不會這麼主動的。
她解開秦江淮襯衫紐扣之後緊接著又攀上秦江淮的脖子,主動的吻上他。
這麼主動的伊念是真的不正常。
太不常見了,平常的時候秦江淮想要吻她,她都很害羞,都心有顧忌。
但今晚的伊念就像化身為一個妖孽一般,手指似有若無的動作。
兩人接吻間秦江淮甚至有些分心,因為他注意到伊唸的手已經慢慢移到了自己的腰間,然後再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