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老大學士用了都說好!
後日開業八折快快來到。”
“這打油詩韻腳押得挺妙。”張舒坎輕笑道,他只是有輕微的眼疾,並不影響看書寫字。
見周圍同窗眼睛貼著石碑瞧,各個是眼疾患者,每個人都異常興奮。
張舒坎搖頭,不再駐留,早點回自個宅子。
走出國子監,肚子有些餓,便在路邊攤買餡餅,誰料又見這張紅紙,正貼在攤前的木板上。
“這是什麼?”張舒坎故作不懂,指著問。
那攤主嘿嘿笑道:“俺哪識字,有人給俺幾百文,俺就貼了,還真別說,貼完生意更紅火哩。”
張舒坎失笑,啃著餡餅付完銅錢就走,那眼鏡店鋪忒精明瞭。
吃完餡餅又有些口渴,尋個茶肆喝一碗茶,卻見那茶肆的旗杆上又貼著一張紅紙……
張舒坎簡直無語,更是激起他都逆反心裡,這腌臢店鋪越是宣傳,咱越是不買,偏不讓你賺銀子。
這麼下來不得虧死你麼。
張舒坎得意的笑,喝完茶擦乾淨嘴就走,走到半路有些尿急,暗罵最近縱慾過多可得節制一下。
尋個小巷子,解褲腰帶對著牆邊青苔放水,撒完幾滴還灑在靴子上,真是晦氣。
抬起頭,又又一張紅紙,還是那首打油詩。
張舒坎氣急,這店鋪恁般無賴!
咱還真就不買!
想著就把紅紙撕下來,揉成一團扔進隔壁柵欄。
哼!
張舒坎搖頭晃腦走出巷子,走了半刻鐘快到家了,瞅見衚衕裡站在個二十多歲的女子。
女子伸著懶腰,一雙媚眼有春水,兩團大肉如山包。
“翠萍兒,今兒個收幾錢銀子耶?”
張舒坎笑吟吟上前打趣道。
這是衚衕裡的姐兒,最是妖嬈,自個還沒嘗過味,今日可算逮住她有空了。
翠萍兒嬌笑道:“奴家慣例,一兩銀子包相公爽利。”
張舒坎聞言失色道:“一兩銀子忒貴了。”
翠萍兒捏著手帕嗤笑:“看相公一表人才,怎麼恁般小氣,奴家包管值這銀子價。”
張舒坎內心糾結,抓著翠萍兒的小手,懇求道:“半兩銀子,可憐可憐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