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快的速度,虛空彷彿都要被斬開了。
一道白線劃過江流的身體,江流臉上怨毒的表情凝固住了,一道細長的血線從他的體表濺了出來。
江流殘缺的身體頓時被一分為二,一大片內臟混合著殷紅的鮮血漏了出來,掉在地上。
“這種程度的防禦,根本阻擋不了你的鋒銳啊。”
江皓言眯起雙眼,細細的打量著染血的草薙劍,嘴角扯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江流自以為無敵的防禦,在這把劍下,猶如豆腐一般脆弱,一斬就斷。
......
內臟,鮮血,殘肢。
“唔...嘔...”
眾人看著房間內猶如修羅場一般的場景,面色一僵,一股子意想不到的噁心感湧上了心頭,連帶著胃部都出現痙攣。
“你...你殺了江流?”
幾位百夫長的其中一位,張達強忍著體內的不適,顫著音問道。
“你不覺得這個問題很愚蠢?”
江皓言像是看待傻子一樣的,掃了張達一眼,這是一位面容消瘦的中年男子。
“......”
被江皓言漠然的眼神掃到,張達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驟停了,後背的衣服瞬間被冷汗浸溼。
“督查使大人,這江流預謀對你不軌,死有餘辜!”
“對對對,他是死有餘辜,我們都是被他牽連的。”
“督查使大人,這江流仗著他堂哥是此地的駐軍統領,橫行霸道,我們迫不得已只能跟他虛與委蛇。”
“大人,我們對於宗派的督查是絕對支援,毫無保留的,根本不敢起二心。”
剩下的四位百夫長都急著與江流撇清關係,對著江皓言躬身拱手。
開穴境三層的初期武師輕描淡寫的就殺了一個開穴境五層的中期武師,而且用的還是分屍這種血腥殘忍的方式。
江皓言的實力手段已經徹底震住他們了。
“督查使大人,我們都是被江流逼迫過來開會的,求大人恕罪!”
其餘的武師也是對著江皓言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
“從今日開始你們就聽我調遣,我會根據你們的表現作出評估。”
江皓言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