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比起來,莫晉北的傷似乎更加嚴重一些?
她無法想象,像他那麼霸道,不可一世的男人,如果再也無法走路,一輩子坐在輪椅上,那對他該是多麼大的打擊啊!
霍月沉這裡有a國第一名醫白光霽看著,還有那麼多的下屬在。
似乎不用她照顧也可以。
夏念念猶豫了一下,就下定決心先去看看莫晉北的情況。
她拿著桌上的便籤紙和筆,寫了一張紙條。
“月沉,對不起。莫晉北好像出事了,我必須要回去看看。”
她的字跡很潦草,如同此刻她慌亂的內心。
她把便籤紙貼在床頭櫃上,悄悄起身,小心翼翼的朝著外面走去。
躺在床上熟睡的霍月沉,卻在這個時候慢慢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底一片清明,沒有半點睡意,顯然已經醒來許久了。
他眸色幽深地看著她的背影,眸子一點點的變得黯淡,失去了光亮的神采。
夏念念開門出去,又拉上房門。
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外面的白光霽,冷冷問她:“你要走了?”
夏念念很內疚地說道:“我有點事情,拜託你照顧下月沉。他現在睡得很熟,不要進去吵他。”
白光霽的嘴角揚起冷笑:“既然要走,何必假惺惺的?”
夏念念狠狠地抿了抿唇:“我走了。”
白光霽冷淡地看她一眼,毫無反應。
夏念念轉身離開,很快就走出去了。
白光霽推開房間門,如同他所想的,霍月沉根本就沒睡,靠在床上坐著,手裡拿著一張便籤紙。
“那女人寫給你的道歉書?”白光霽的手隨意插在褲袋裡,也沒有敲門,就那麼倚靠在門口。
霍月沉像是對待什麼很貴重的東西似的,把夏念念寫的紙條貼身收好。
白光霽很不屑地冷嗤了一聲:“就是一張廢紙你給當寶貝收著?”
“這回的事情是霍浪做的。”霍月沉淡淡地說。
白光霽微微愣住:“是他?”
霍月沉點頭:“霍浪一直就是個有野心的人,競選總統需要大量的錢財,他估計是坐不住了。”
白光霽的眸光微閃:“你打算怎麼對付他?”
霍月沉的眼眸一沉,俊臉上失去了原本的溫和,語氣帶著一絲暴戾。
“如果他不動念念,我也許會放他一馬。但是他觸及到了我的底線,這一次我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