鉉木直接掉在了桌上。
蘇塵看著他,“撿起來!”
那人對蘇塵早就有氣,“啪”的一聲拍案而起,瞪著蘇塵:“你不要太過分,真當我是好欺負的不成!”
蘇塵:“那你打我啊?”
“臥槽!”
那人站出來,露胳膊挽袖子,死死盯著蘇塵。
蘇塵抬眼,面不改色的和他對視。
“算了算了,長老親自交代的,招收弟子可是我們皓月宗一年一度的大事,別這種垃圾就不要與之計較了!就當是條狗在叫喚吧!”
另一人勸道。
蘇塵看向他,“我倒覺得,你比我更像狗。”
這人面色一變,陰沉著臉,“小子,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蘇塵挑挑眉,“呵呵!”
“知道嗎,有的時候,太狂了反而不好!”
蘇塵哦了一聲,“是嘛,老子就是狂了,咋地?不服,你咬老子啊!”
威脅?
恐嚇?
嚇唬誰呢啊!
蘇塵可不是被嚇大的!
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蘇塵一直是這種人。
“臥槽!!!”
“你他媽的!!!”
“該死的玩意!!!”
負責記錄發放考號的內門弟子們,此時此刻再也忍不住了,憤然而起,直接是將蘇塵團團圍住,一個個面色凶神惡煞的盯著蘇塵,似乎是見到了殺父仇人一樣,恨不得食肉寢皮、斷骨抽筋!
“這小子慘了!”
“膽子太大了,連皓月宗的內門弟子都敢惹!”
“真是作死啊!”
“啥叫作死,這就是!”
“不作就不會死!”
很多人見到這一幕,周圍的人直接是喜聞樂見的議論起來。
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管是在地球還是鼎元城,都是這樣的。而且,在鼎元城,人們更加的自私,對於這種事情,他們都選擇了看戲一樣。更何況,在他們看來,蘇塵就是一傻逼,喜歡自己作死的腦殘,這麼狂,理應當受到一些教訓,哪怕死了,都不足為惜。
鼎元城,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