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大的願望與夢想就是陪著自己的女人,花前月下,琴瑟和鳴!春賞花來冬賞雪,夏採蓮來秋獵雁,綠衣捧硯催題卷,紅袖添香夜讀書。”劉如玉醉醺醺的說道,一臉憧憬。
“啥,這就是你的夢想,這就是你的願望?!”李世民氣的直哆嗦!
眼前這小子滿腹經綸,胸有乾坤,確實是一奇才,並且這小子言談舉止之中,充滿了對大唐聖人的敬畏與忠誠,確實是讓人喜歡,可常言道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這小子竟然一點雄心壯志都沒有,竟然只知道花前月下,竟然只曉得綠衣紅袖,真是氣死朕了。
李世民強壓怒意,道:“男子漢大丈夫,理應忠君報國,為何賢侄有此想法?”
劉如玉道:“大叔您說的確實對,正所謂文應提筆定天下,武該馬上定乾坤,可是還有一句話啊,叫做人各有志嘛,小子我不喜功名利祿,就喜遊山玩水,逍遙自在!”
“呵,這小子還遊山玩水,還逍遙自在,朕坐擁天下,還沒有如此清閒呢,既然知道你如此有才,你想不為我李家所用,美的你呀!”李世民心中有所計較,但是仍然不動聲色,問道:“賢侄可否婚配?”
“大叔,小子有媳婦了。她叫王玉荷。”如玉說道。
“哦?她為何仍然姓王,嫁入你家,不應該稱作是劉王氏嗎?”李世民奇道。
“大叔,這你有所不知,我並不是娶過來,而是入贅她家。”如玉倒是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如實說道。
“這麼大的事情,百騎那些人竟然沒有告訴朕,只是告訴朕他已經娶妻,沒想到竟然是入贅,如此博學之人竟然是人家贅婿,王家啊王家,你可好大的膽子啊,把朕的天降賢才招作女婿。”李世民心道,眼中寒光一閃,心頭湧現出一絲殺意,隨後問道:“賢侄如此大才,為何會給人家當上門女婿呢?這實在是太委屈賢侄了。”
“不~不委屈,這事說來話長了……”劉如玉從頭到尾解釋了一番,最後又道:“雖說小子是贅婿,但是王家眾人卻從不拿我當下人看呢!”
“賢婿認為如此,可我認為不妥,就憑賢侄之才,那可是要登天子堂的,贅婿之名,不好!”李世民恨恨道。
“啥堂?不去,不去。”劉如玉越來越醉了:“酒,還有酒嗎,牢頭!獄卒,快來呀!”
少頃,那獄卒又來了,還是那麼的眉清目秀,手中託著一壺酒,開啟牢門,走了進來。
劉如玉見到酒又來了,二話不說,抓過酒壺,對嘴吹下,那獄卒眉頭一皺,臉上顯過一絲厭惡之情,倒是李世民在笑呵呵的看著,劉如玉半壺酒灌下,醉態可掬,朗聲道:“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此句一出,李世民不禁動容了,這是何等的豁達,何等的豪放,就連那獄卒眼中都顯過一絲驚訝之色。
如玉朗誦完這幾句後,終於醉了,徹底控制不住自己了。
“……愛恨就在一瞬間,舉杯對月情似天,愛恨兩茫茫,問君何時戀。菊花臺倒影明月,誰知吾愛心中寒,醉在君王懷,夢迴大唐愛~”劉如玉嗓音一變,扯著嗓子模仿著女子聲音唱到,不僅在唱,還在跳著,如玉本身個頭不低,又長得比較帥氣,邊唱邊跳倒是別有一番風味,李世民笑呵呵的看著,就連那獄卒也不禁莞爾。
如玉酒醉,重心不穩,一腳踩在地上的碎骨之上,腳下一滑,在第二遍唱到“醉在君王懷”的時候,一頭跌進李世民懷中,一把抱住了李世民,緊接著人事不省了。旁邊那獄卒見狀,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李世民也一臉尷尬,白了那獄卒一眼。
“瑤兒,朕要回宮了!”李世民尷尬道:“這小子,你弄出去吧,他打人的案子到此為止了!”說罷,匆匆忙忙的走了,出了牢房,遠遠伺候著的一眾獄卒全部跟上了,大牢裡面空空蕩蕩。待李世民走遠了,這清秀獄卒口中傳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此人正是李姝瑤,至於這些獄卒全是百騎司和大內高手所扮。
李姝瑤望著醉倒在地的劉如玉,伏下身子,看著如玉的俊臉,臉上一紅,心道:“靠這麼近了看,發現這小子倒是挺好看的。”不過想到那醉在君王懷,趴在李世民懷中的窘狀,姝瑤又是滿臉笑意。
李姝瑤伸手去扶劉如玉,如玉比較敏感,朦朧之中感覺有人碰他,伸手將李姝瑤的手給扣住,喃喃道:“好滑,好軟!”李姝瑤驟然遇襲,又氣又羞,聽到如玉輕浮的話,更是羞不可耐,一急之下忘了自己會武功,如弱女子般往回抽手。有句話說得好,寧惹瘋漢,不惹醉漢,如玉儘管在酒醉昏睡之中,但是手勁卻不小,李姝瑤掙扎了幾下,沒掙開。
“玉荷姐,不要走,曉靈姐,不要走啊,蓉兒,雪兒,不要走啊!”劉如玉抓著李姝瑤的手,迷迷糊糊道。
一聽這話,李姝瑤氣炸了,抓著自己的手,叫著別的女子的名字,況且叫了還不止一個。她驟然發力,將手掙開,狠狠的抬起腳衝著劉如玉踩了下去,雖是李姝瑤暴踩劉如玉,但是還是下手比較輕的,起碼他那俊臉,姝瑤沒捨得踩,只踩了一些肉厚的地方。
踩了他一頓,姝瑤覺得自己心裡舒服多了,她看著躺地上的如玉,心有不忍,於是再次伏下身子,將如玉攙起來,搭在自己肩膀上,向外走去。
醉酒中的如玉只覺得一陣清香傳來,身側多了一個溫香軟玉,如玉犯了男人的通病,下意識的摸了上去,抓了上去,不知道抓到什麼,喃喃嘀咕了兩句:“好大,好軟!”
李姝瑤原本把如玉搭在身上,就倍覺害羞了,如今被抓,嬌吟一聲,渾身一顫,四肢無力,跌坐在地。她搭著如玉,自己跌倒,如玉失去了支撐,也一腦袋衝她砸來,無巧不成書,如玉那沾滿酒氣的大嘴正巧親在她的耳垂上,還伸舌頭舔了一下,李姝瑤渾身發麻,再次呻吟出來,只覺得自己要死了,動彈不了,潛意識裡也不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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