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將軍,夏國官軍開始攻城了!”
縣衙主位之上,慕容復身穿全幅的華麗鎧甲,聽聞此言,當即朗笑一聲,道:
“哈哈哈,終於來了!咱們此前與官軍交手,知道他們也不過就是那幾樣手段。今日,便要打出本將軍的威名來!”
此前被叛軍尊為二將軍的時候,慕容復言語之中,也都是以“我”自稱。但自從奪下黃安縣,有了地盤之後,他便開始以“本將軍”自稱了。
顯然他的心態,已經有了變化。
手下悍卒見慕容復如此,當即想起此前遠遠瞥見,慕容復直衝敵軍軍陣,縱橫無敵的模樣。
軍中本就敬佩強者,而慕容復手下的這些老營出身的悍卒出身粗鄙,也不知道什麼排兵佈陣之法。只知道眼前的慕容將軍乃是一名萬人敵,帶頭衝陣,縱橫無敵,對他,當然只有敬佩尊敬之意。
此時見到慕容復這般模樣,當即精神一震,拱手道:
“是!我這就召集兄弟們,有將軍您的神勇,夏國官軍就是一群豬狗!”
慕容復冷笑一聲,當即起身朝外走去。
縣衙之中,看著慕容復離去的身影,尚虞備用處翊衛使劇孟神情默然。
一旁的粘杆處侍衛,湊到他的身前,輕聲道:
“翊衛使,可要助他一臂之力?”
劇孟聞言,平靜地搖了搖頭,道:
“陛下的密令,是要我等攻陷黃安縣。如今黃安縣已破,剩下的事情,咱們沒必要參與!”
說到這裡,劇孟又是忽然嗤笑一聲,道:
“不過就是一場戲罷了,你且看著,黃安縣不會有事的!”
自粘杆處情報眼線處,劇孟已然得知了城外的振翼營,數日前便應該趕到。卻又臨時在距離黃安縣數十里之外駐紮修整了兩日,這才導致沒有及時接應到黃安縣中的押運物資的車隊。
此番種種,加之此前郝元化的異常,已然使得劇孟知曉,這黃安縣之事,不過就是一場自導自演的戲碼罷了!
最後的結局,無非就是城外的振翼營缺少攻城器械,強行攻城導致損失慘重,只能退去!
既然如此,又何必要去擔心黃安縣的安危?
手下的粘杆處侍衛聞言,當即拱手應承了幾句,不再多言。
而這個時候,劇孟倒是忽然想起一件事,開口道:
“對了!知曉我等有西南運轉司身份的人,可都清理乾淨了?”
此前便是因為手下的擅自主張,讓這些會暴露尚虞備用處在西南諸郡大部分佈置的侍衛們,竟然冒險潛入城中。
劇孟此時仍然留在這裡,主要便是為了清理後事。
手下侍衛聞言,當即拱手道:
“入城的兄弟機警,只以奉岐王之密令搪塞了過去,倒是未曾暴露太多身份。唯一看出破綻的那名四品繡衣使,未曾逃出城去,便被兄弟們拿下!”
劇孟聞言,心中稍稍安定下來,點頭道:
“好,再檢查一番。若是手腳都處理乾淨了,咱們就啟程離開!”
“是!”
江陽郡,西南邊軍大營之中。
岐王死忠,親兵統領周全,此時領著身後的鶴音,快步走入帥帳之中,看著帥位之上坐著的岐王,當即激動地跪倒在地,高聲道:
“拜見殿下!殿下,末將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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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王看著自己這名忠心耿耿的親兵統領,心中高興,面帶笑意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