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堂峰眼睛一動,聲音略帶嘶啞地道:
“八成五的利潤,劉大人的胃口,還真是厲害!”
雖然話裡話外,頗有不甘之意,但金堂峰此時說這話,便已經是服軟了的意思了。
劉宇聞言,再次冷笑一聲,道:
“金老闆啊金老闆,你以為這麼多的金銀,是本官一個人吞下的嗎?本官雖然掌管戶曹,但還沒到能夠輕易助你打通上下關鍵的地步啊!”
金堂峰喉嚨一動,沉默片刻之後,當即微微低頭,道:
“小人孟浪了,不該多問。”
劉宇呵呵笑了兩聲,站起身來,道:
“好了,送本官回去吧!”
“是!”
密室之中,一道暗門開啟,劉宇無視面色頹唐的金堂峰,徑直在護衛的接應之下,走進了密道之中。
金堂峰呆坐在位置之上,許久之後,終於長嘆一聲。
這一聲嘆息之中,似有迷茫失措,似有憤恨懊悔,百感交集,複雜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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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宇穿過密道,在身邊親信的接應之下走出密道,來到了一間裝修雅緻的包廂之中。
他看著包廂案桌之上狼藉的酒肉杯盞,理了理衣冠,道:
“可有什麼異常?”
身旁的親信聞言,連忙道:
“都注意過了,並未有什麼異常!”
劉宇點了點頭,一揮衣袍,沉聲道:
“速去請見公子,就說……”
話說到一半,劉宇忍不住搖了搖頭,道:
“算了,還是本官親自去吧!”
“是!”
當即,一眾人簇擁著劉宇,做出一副酒足飯飽的模樣,施施然走出了酒樓。
而此時,就在這間酒樓外邊不遠處的小食攤位上,兩名客人注意到劉宇一行人走出酒樓,當即對視一眼。
其中一人忽然壓低了聲音,對另外一人道:
“戶曹尚書劉宇,其秉性雷厲風行,克己自制,少有在外設宴飲食。兩個月前,其突然每隔半個月,便來此酒樓一趟,每次來此都要一個多時辰才能夠出來,其中似有蹊蹺。派人回去稟告五擋頭,速派人詳查此間酒樓!”
另一人聞言,當即壓低了聲音,問道:
“頭兒,那現在可要跟上去?”
“以防打草驚蛇,咱們遠遠地墜著,暫時摸個大概就是了。”
“遵命!”
養心殿中,蕭承看著手中剛剛抽到的卡牌,陷入了懷疑人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