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衛寧聞言,站起身來,嘴中喃喃道:
“十五歲的陸地神仙!十五歲的陸地神仙……莫非,這雲國曆代皇帝,也有凝聚運朝之法?”
闢穢聞言,低下眉目,低聲道:
“奴婢已然去查了!只是運朝之法,是我朝隱秘,雲國應當不可得知的!”
“那又如何解釋?十五六歲的八階高手,雖然百年少有,當終歸是有的。這麼大的九階高手,孤也認了,只當是天縱奇才!可是,十五六歲的陸地神仙,若非以運朝之法,攏一朝國勢氣運於己身,何以有這般修為……”
眼看著黎衛甯越說越激動,闢穢連忙上前,安撫道:
“王上莫要如此激動了!這運朝之法,尚且不知真假,當不得真的!”
黎衛寧卻是堅定地搖了搖頭,道:
“運朝之法,必定可行!要不然宗廟之中的那位……”
“王上,慎言!”闢穢心頭一跳,連忙打斷道。
黎衛寧此時,也猛地驚醒了過來,神色複雜無比,閉嘴不再說話。
整個殿中,陷入了一片寂靜。
就在這時,一名宮中侍者,突然跑了進來,跪倒道:
“王上!奉常阮惕大人、宗正敖侯黎大人,求見!”
聽到這二人的名字,黎衛寧眉頭肉眼可見地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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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說什麼,來什麼呢!
黎衛寧深吸一口氣,表情恢復從容,沉聲道:
“宣!”
“是。”
不多時,一高一矮,身穿九卿官服的兩人,齊齊邁步走入殿中,對著黎衛寧只是微微拱手,不卑不亢道:
“拜見王上!”
黎衛寧看著二人,掩蓋去心中的煩躁厭惡,溫聲笑道:
“兩位大人不在宗廟服侍,怎麼有空拜見孤?”
二人聞言,稍微矮一點的那人上前一步,面色清冷桀驁,肅聲道:
“王上,臣阮惕,奉老祖之命,前來訓斥!”
黎衛寧看著阮惕如此一副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中的模樣,心中不由大恨。
可此時的黎衛寧,別管他心中如何想的,在阮惕面前,他也只能強壓下性子。
在闢穢的攙扶之下,他站起身來,走到阮惕身前,單膝跪下,低頭掩蓋眼中的冷意,語帶恭敬道:
“請老祖訓示!”
阮惕看著黎衛寧跪在自己面前,似是習以為常一般,坦然受了這一禮,開口沉聲道:
“邕州之敗,國勢衰弱!秀山一戰,更是折損青壯,耗損國力無數。太尉陳豐,主戰不利,當以嚴懲,不得留情!”
黎衛寧聞言,卻是連忙抬頭,口中道:
“阮卿,陳豐不可懲處啊!箇中原由,你也是清楚的啊!國朝上下,再無人有他這般的威望、能力……”
阮惕眉頭一抬,神情淡漠,打斷道:
“這些話,還是請王上親自去和老祖解釋吧!”
黎衛寧話語一滯,然後垂下眼眸,悶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