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身來,輕輕地將若水抱在了身上,微笑道:“水兒,在小舅這裡,可還住得習慣?”
小丫頭眨著眼睛,奶聲奶氣地回道:“習慣,水兒最喜歡在小舅這裡玩耍,孃親,我們不要回天界好嗎?”
我輕輕地點了點小丫頭的鼻子,眉眼舒展道:“既然水兒喜歡這裡,我們就不迴天界,孃親陪水兒一同在這裡定居。”
“洛兒,我這裡可不接受白吃白喝,若水還小,她可以不做事,但你可不行。”
酬信滿臉認真地望著我,振振有詞地說道。
我狠狠地瞥了一眼酬信,回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做虧本生意。”
酬信猛然大笑了起來,道:“你這慫人的功夫,若是用在清月那丫頭身上,她早就不知道輸了幾回。”
“無關輸贏,只是我不想讓她難堪罷了。
如果不是看在沐羲面上,憑她今日這些作為,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放過她。”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若非我先前有愧縱容了清月,也不至於讓她如今越發地無法無天。
但是眼下,我不得不顧及沐羲的面子,即便她再怎麼侮蔑陷害,於我也是不痛不癢,自然也不必去理論報復。
酬信詫異地望了我一眼,道:“洛兒,這次你還打算放過她?”
我將若水身體輕輕地移了移,回道:“隨她折騰,等清月鬧夠了,就該歇停了。”
“孃親,孃親......”
若水半睜著眼睛,不安喚道。
我空出右手,輕輕地在若水身上連拍了幾下。
“恐怕這回,你只能反擊,這丫頭滿天界地宣揚你與魔尊有苟且,並且還說......”
酬信無奈地搖頭嘆道。
我抬起頭認真觀察酬信那欲言又止的神態,好奇問道:“並且還說什麼?”
酬信似笑非笑地端著茶杯,好半天回道:“她還說,在她逃離東方翊時,機緣巧合之下,她給魔尊飲下了蠱情之藥。”
難怪東方翊之前那般怪異,原來是飲用了此藥。
前幾年在靜源殿,莜莜總是在我身旁嘮叨,說是天界誰誰誰又對風神下了蠱情之藥,。
幸好沐羲及時發現,毫不留情地發配了她們。
那時我對這些茶餘八卦,實在提不起興趣,莜莜自言自語地幫我普及了些常識。
蠱情之藥,名為情藥,乃為九重天的一名女仙所制,藥效十分霸道。
若是不小心飲下藥,只能與異性發生關係,否則服藥者必將心脈蠕咬而亡。
想不到清月這丫頭心思竟然如此狠辣,若是東方翊沒有極力剋制,恐怕今日這些流言蜚語早就留下了實證。
思慮一陣,我淡淡開口道:“看來是該給她來場教訓。”
忽然想到什麼,我繼續道:“對了,酬信,你可知道這世上除了靈源外,是否還有一種力量也可以進行交流感應?”
酬信滿臉好奇地望了我一眼,道:“洛兒,事關靈源這些事,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
我緩緩立起身子,將熟睡的若水輕輕地放如搖籃。
“這些年,我未曾聽到莜莜彙報雲梳宮存有異常情況,但是此次去凡間救災發生了件怪事。”
酬信念決變了層細軟蓋在小丫頭身上,扭頭問道:“有何奇怪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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