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活該那金毛倒黴,一場核下來,把酬信的景華殿給毀得所剩無幾。
照酬信那悶怒脾氣,不罰他八十一代也算夠仁慈了。
那段時間,酬信總是陰沉著臉,什麼話也不說。
大師兄天尊大人安撫他幾回,還是解不了他心頭的那道鬱悶。
所幸當時,我躲在九重天跟羲和兩人偷吃烤魚。
不然依酬信那彆扭性子,他不好過肯定也不會讓我舒爽。
經過一番雲湧,酬信將我帶到了一座雪山之上。
厚厚的積雪,如同一朵朵棉花,白嫩嫩的,可愛極了。
沐神君將我放了下來,拈手變出個鍋爐,然後拿著它在雪地裡搗整。
“洛兒,你在這等我一會兒,我會讓你感受不一樣的美景。”
望著在雪地裡忙碌的淡紫色錦袍,我實在沒有那份閒心看他遍地種腳印。
想到難得上一次雪山,不如往山下行一段,慢慢欣賞這雪域風情。
話說,凡間的雪山我也來過不少,但是像今天這座光禿禿什麼活物都沒有的,還真是極為少見。
以前那些雪山,即便再冷也好歹可以看到幾隻狼在那溜達,難不成這些狼已經被偷吃了?
突然看到遠處懸崖邊立著顆大樹,我高興得立馬飛過去折下根枝丫。
然後悠閒地拿著枝丫在雪地裡掀來掀去,原本想在地裡找些蟲子,沒想到尋了半天半隻蟲子的影子都沒見著。
我無奈地在原地嘆了口氣。
想到最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心事,苦悶地在雪地裡寫著:舊花香,情緣在,愛不知所措。
沒想到所謂的真情,竟是如此的奢侈。
這種退無可退進不世容的局面,早已將我的心攪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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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曾說愛是時間的禮物,只是此刻這禮物,於我而言只是燙手山芋。
愁思片刻,我輕輕地站了起來,準備往後退幾步,突然碰到了障礙。
我嚇得驚叫幾聲,扭頭一看來沐神君不知何時已立在我的背後。
想到剛剛無意間寫下的那句話,我趕緊用腳將那字跡給消滅了。
沐神君一動不動地看著我的奇怪動作,苦笑了一聲,道:“原來是這原因。”
“沐神君,你怎麼過來了?”我顫顫地收了收腳笑道。
沐神君目不轉睛地盯著我腳下滿是溼潤的靴面,蹲下身子關切地問道:“腳冷嗎?”
“還好,不是很冷。”我詫異地望著沐神君這一系列熟練的驅寒術法回道。
沒過一陣,已經打溼的鞋底開始變得乾燥。
沐神君用手試探了下鞋面,見靴子已經沒有了剛才那股冰涼。
他緩緩地站了起來,然後念決變出一條大紅色的毛絨披風,穩穩地將它系在我身上。
我有些不適應沐神君這種呵護備至的體貼,淡淡開口道:“沐神君,我不冷。”
說完便解下披風,可是我這剛將蝴蝶結開啟,沐神君迅速地伸過手來阻止,然後又重新將繩袋繫上。
“不冷也披著,別在脫下來。”
耳邊傳來沐神君嗔怒地警告,我無奈地噘了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