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他身板朝左邊擠了擠,然後端坐了下來。
“酬信,你還是送我回雲梳宮吧,這書院簡直沒法呆下去。
不是痴情怨女就是逼婚愁嫁,這個地方真不適合我繼續呆下去。”
酬信放下茶杯,從茶壺裡為我傾倒了半杯茶遞到了我手中。
“洛兒,你還是靜下來好身修煉,上次仙魔大戰你沉睡了。
魔界將整個九重天不到一眨眼的功夫悉數屠殺。
連大師兄都受著重傷,你也應該有些自保的能力。”
我小小地品了一口,將茶放在了書檯上,道:“大師兄的傷現在如何了?”
酬信面色複雜地沉思道:“他的傷是治好了,但他得重新苦修靈力。
上次那場聖戰,他耗損了數億年的修為。”
我沉悶地怨了一口氣,道:“那魔界,他們的損傷大嗎?”
酬信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各自都要損傷,只是咱們天界的損傷更大些罷了。
現在的九重天是我辛苦經營,希望下一任天帝儘快選出,接替我們繼續守衛三界的和平。”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是已經有目標了,傳聞你有意將位置傳給沐神君?”
“這些不過是捕風捉影罷了,這個位置是大師兄的,我只是代為管理。
若真是要選天地共主,還是得等到封神元會你大師兄親自選拔。
至於提拔沐羲,不過是看在他是大師兄的徒弟面上。”酬信斜靠在椅背上,品著杯茶說道。
我輕笑了一聲,道:“原來是這樣,沐羲原來是大師兄的徒弟,難怪他每次都那麼冷傲。
酬信,你知道嗎,就在剛剛這小子還說以後要給我尋個好佳婿。”
“嗯?他擅長的不是風道,怎麼研究起來姻緣道?”酬信若有所思地驚道。
我大躺在座椅上,側望著酬通道:“練個功法總是道來道去,有沒有人道,我學這個還簡單些。”
酬信震驚地睜大眼睛望著我,道:“洛兒,你這又是怎麼回事,不會又被欺負了吧?”
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道:“修個人道,有什麼被欺負的。
我就想快樂瀟灑地學道,不想整日裡不是抄經就是看書。”
酬信尷尬地側過臉,道:“洛兒,以後這個詞你還是不要輕易出口。
你現在的身份在外界眼裡僅僅是一個小丫頭,這個詞說多了,會對你產生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這麼嚴重?酬信,你會不會人道?”
我盤著雙腿,滿臉好奇地望著酬通道。
酬信滿臉通紅地側過臉,深呼吸了一下,道:“洛兒,這個詞以後不許再問其他人。
在我面前你這是少不更事,但在其他人眼裡可能就是年少輕狂不知羞恥。”
我端思一陣,然後奔到酬信的懷裡道:“酬信,為什麼人活著一定要顧及他人的眼光?
我不喜歡與人打交道,她們總是讓我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這種感覺好生無趣。”
“洛兒,我們雖是神人,掌管宇宙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