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我心裡也明白,這些帽子授予我不過是看在酬勤的面子上,與我自身實力沒有半毛錢關係。
我搞不懂界荷這古怪的眼神,向前走了兩步,問道:“我剛找了好半天都沒有看到大師兄,你正好也在,這些年你師傅過得可還好?”
界荷沉思一陣,似是想起了傷心事,清豔絕倫的臉上閃著些許淚光:“不好,師傅他過得十分不好......”
我不明所以,繼續問道:“這天地間應沒有人能傷得了酬勤,快說說這段時間他究竟發生了何事?”
大師兄還會受傷?真是天界一大奇聞,認識他數億年來,我還從未見過他受傷。
許是他閒著無聊,造了個假自己把自己給捅了,畢竟這玩法我以前可沒少幹。
界荷收了收淚珠,斂聲屏氣道:“殿下還是不要問了,師父曾交代不能讓您知曉,否則按宮規處罰。”
“難道與我有關?”我若有所思地問道。
耳邊傳來“嗯”的一聲微弱回應。
我擾頭揉思一陣,細數了這些年自己乾的糊塗禍事,應該沒有一件能真正傷得了酬勤。
難道是我以前幹了什麼喪盡天良的禍事酬勤代我背鍋?
可是,也不應該啊,憑我這修為也實在幹不出那驚天地泣鬼神的禍事來。
小闖怡情大闖傷根,這些我還是知道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正當我一籌莫展之際,我感受到前方有一絲寒氣,抬頭正對上界荷那嗔怒的目光。
迎著我的探究,她絲毫沒有躲避反而向前一步,陰陽怪氣地道:“殿下這些天倒是過得瀟灑自在!”
“哪裡哪裡,只是不理凡塵庶務,平日裡落個清閒自在罷了!”
我客氣地往後退了兩步,說句不傷自身面子的話,現今這天宮上,但凡有些能耐的仙家們功法都在我之上。
更何況她還是我大師兄的得意門生,我小心地迴避著她,深怕一步留神就捱了痛。
“清閒自在?”她冷笑一聲,繼續道:“殿下難道就沒想過找找正事來做?
比如看書抄經練練功法,這些可都有助於殿下修身養性,殿下早就應該靜下心來修煉!”
“這些東西我一向都不喜歡,大師兄是知道的,我與這些東西八竿子都沾不著邊......”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她,心想:等哪天見到酬勤,定要他管管這丫頭,好好為自己出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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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洛,你可知道為何這數日來你都沒再見到過你大師兄?
即便你生這麼大的病他都沒有去看望你一眼,你在心理不覺得奇怪嗎?”
界荷密歇斯里地咆哮,然後扭頭繼續道:“因為師父他受傷了,受了很嚴重的傷,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我低頭忍受著她那極盡狂躁地怒吼,想來也是,若是酬勤還在,界荷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對我有半分不敬。
“為什麼?告訴我真相,酬勤他到底怎麼樣了?”我顧不了那麼多,向前急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