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兒眼珠打了數十圈,突然想到:“這個該不會是天尊和帝尊兩人新設的陣法吧?
這一關連你都難,天上的其他人估計更難了!”
“應該不是,若真是他們二人的傑作,依照搖光那脾氣,天泉宮早就打得亂七八糟。
而我回宮後他與天泉宮罕見得格的團結,還特別的有默契。
每次插話跟他們打聽我在凡間的瑣事,倒還有種棒打鴛鴦的感覺。”
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歷劫回家,還被搖光他們忽視冷落,不由得靠在昀兒身上取暖。
聽到這,小丫頭露出一臉的狐狸笑,還振振有詞地道:“這些年搖光倒越發放肆了。
嘿嘿,洛神姐姐,要不要隨我在白皚呆幾天,讓他們幹著些急,也好磨磨他們這不知尊卑的銳氣!”
我趕緊立起了身子,搖了搖頭:“你那太窮了,我才不要去。”
趁小丫頭還沒緩過神來,我趕緊開溜了。
“洛神姐姐你......”身後傳來被我搪塞的半句話。
想到多年前那段沒吃沒喝的避難日子,我發誓以後即便被抓回去受罰,也不要再到那處避難。
從明月池離開後,我漫無目的的地在九重天遊蕩。
模模糊糊聽到一對仙侶吵架,男仙友似乎把女仙友給氣哭了。
“三郎,你說你忙,沒時間赴天河之約,可是一轉眼就跟別的仙娥在一起嬉笑,你把我當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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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你聽我解釋,那些都是誤會,我只是為她們解答修煉之法。
南天門公務如此繁忙,連見你一面都那麼匆忙,我哪還有時間去做其他?”
“騙子,你這個大騙子,虧我之前還那麼相信你,這次若不是我親眼所見,肯定又讓你誆騙了。”
“月兒,全都是誤會,我與她們之間真的沒有什麼,你到底要怎樣才能相信我?”
“你若真這麼有誠意,那就剖開你的心,讓我看看,裡面到底是紅的還是花的?”
事情已到了這一步,我仔細一琢磨,還是應該去幫忙,這剖心雖不至死,但難免會留下後遺症。
自從脖子被捱了一刀,我開始變得尤為怕死。
倒不是死有多恐懼,主要是忍不了那股斷腦袋的寒冷。
連我在凡界受傷後遺症都這麼嚴重,更何況他在天界承受的這剖心之痛。
我輕咳一聲從後面閃了出來,掃過詫異的兩人,徒手搶過男仙友手中的匕首,然後念決扔得遠遠的。
女仙友激動地怒吼道:“這也是誤會?”
“月兒,我發誓,我真的就不認識她。”男仙友極力地辯解道。
“不認識,不認識會這麼擔心你受到傷害?
三郎,沒想到直到現在你都不敢承認,有本事沾花惹草,卻沒本事承認,我真是看錯了你!”
“月兒,我從始至終都沒有騙過你,你到底要怎麼才肯信我?”
“呵呵,信你?三郎,我給了你那麼多次機會,可你一次都沒有珍惜過。
這次還把人帶到了我面前,你竟然還敢讓我相信你,你不覺得可笑嗎?”
聽到他們的辯論,我實在憋不住捧腹大笑,然後踱步走到女仙娥面前。
“要不要我幫幫你,既然他如此花心,我幫你永絕後患如何?”
女子滿目質疑地說道:“你幫我?你不是跟他一起,你憑什麼來幫我?”
我故意擾了擾頭,恍然大悟道:“對啊,我跟他是一起的,也對,我應該幫他才對。”
然後走到男子面前,遞出一壺水道:“看你解釋也挺費勁的,不如喝口水歇歇,等她想通了自然就能理解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