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步:怎麼辦?指兇手怎麼殺的人!作案時間和案發地點以及作案兇器與如何拋屍等等。
沈民興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得把這個方法概括出來,提煉成公式,當成概念。然後再傳述給每一個警員。
學生時代,大家接受的知識基本上習慣於教師的傳道受業解惑,而其中最不可少的便是概念、公式,不論文科還是理科,從小學到大學,概念公式如影隨形。這種根深蒂固的觀念深深的影響每一箇中國人,哪怕是成年,踏入社會以後也是如此。
對此沈民興很有自信,他深信不疑,沒有一個人會拒絕唾手可得的答案,沒有任何人會放過到嘴邊的便宜,這幫懶惰的成年人基本上沒有人願意去做無謂的思考,他們對這種萬能公式生不出絲毫抵抗力,即使有,恐怕也是虛榮的嫉妒心理。
但是在次之前,得安排好工作任務,一念至此,沈民興拿起了電話。
安排好工作後,他臉上露出笑容,嘴裡反覆的唸叨著吳囚輝的名字。“你個小兔崽子,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小子不知不覺,倒是間接幫了我一個大忙!”
吳囚輝看著面前陌生的課本,嶄新而過時的三年高考五年模擬,昏昏欲睡。
他認識它們,甚至能清楚記起它們當中任何一個的名字,可是卻忘記了它們的愛好和特徵。
啊切!突如其來的一個噴嚏,徹底抹去了吳囚輝和它們之間僅存的友誼,從此形同陌路,試卷帶著吳囚輝吻別時淌下的唾液漫天飛舞。
它們歡呼,嘲笑,為自由而歡呼,嘲笑人類的自私,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即是自私。
其實伴隨著噴嚏聲的還有輕輕的敲門聲,只不過被如雷貫耳的啊切聲給蓋住了。
“哪個王八羔子他孃的在罵老子!”吳囚輝沒好氣的大聲斥罵。
門外敲門人的手頓了頓,不由得心裡泛起一陣苦水,儘管她知道他並不是針對自己的,可還是控制不住的難過。偏偏,來時爸爸的話在耳邊不適時的響起!
“孩子啊!女孩子只有保持經濟的獨立,才能擁有人格和尊嚴的獨立。”爸爸的話是她感觸非常,她無法想象,這話竟然是從她那整天浸泡在酒罈子裡,渾渾噩噩的老爸嘴裡說出來的。但恰恰如此,這更使得她心裡不由得對未來感到莫名的擔憂!
這個女孩便是楊彩瑛,而她爸自然是楊老三。
楊彩瑛迫使自己不去想那些該死的杞人憂天,又一陣咚咚咚敲門聲響起,門被屋內的人開啟。
當思念的人兒夢幻般的出現在彼此眼前,曾經的千言萬語一瞬間都湧在心頭,反而不知該從何說起,兩人一時間楞在哪裡!
思念氾濫成災,不堪重負的荷爾蒙分子因為高強度的擠壓終於化作氤氳吐在戀人臉上,此時的嘴巴除了出氣以外似乎顯得很是多餘,只有眼神依然在傳達著濃濃的愛意。
“怎麼是你啊!彩瑛。”
吳囚輝面帶微笑,率先開口,正如當初兩人愛情故事的開始一樣,他從始至終掌握著主動權。
“怎麼是我?難道你希望是別人不成!不高興?”
楊彩瑛嘟著嘴,她原本想問他最近怎麼樣,有沒有想自己,可是一開口味道就變了。
“哪裡!彩瑛,你!你真的誤會我了!我是高興得不知所措以至於說錯了話。”他開口解釋,吳囚輝以為楊彩瑛認為他打噴嚏所罵的人是她,儘管他緊張得有些口吃,可還是靠自己的幽默挽回了不必要的局面,最起碼吳囚輝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楊彩瑛翻了翻白眼,吳囚輝手疾眼快,連忙一把牽過楊彩瑛的手進了屋。
“你在看書啊!”楊彩瑛看到滿地的試卷和桌子上的書本,不無驚訝的問道。
“無聊,便看了一會,可是我認識它們,它們卻裝作不認識我!我把它們當朋友,它們卻把我當仇人。”吳囚輝沒心沒肺的開著玩笑。
楊彩瑛想笑,可是她笑不出來,她突然覺得未來變得模糊,愛情變得遙遠,是啊!他終究要考上大學,終究要離開這裡,屆時,他們該何去何從。
而自己呢?跑到他上學的的城市打工?在家裡等他學成回來?為了短短的寒暑假相聚,忍受漫長的等待和煎熬?為了明天的飄忽不定,守一份沒有後天的無根愛情!
呵呵!楊彩瑛笑了,是的,她的確笑了,可是她並不高興,相反,很沉重。
吳囚輝沒有覺察到楊彩瑛笑容中異樣的東西,他以為她在為自己的認真感到高興,於是他也尷尬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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