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嘆息有深深的無奈,有淺淺的辛酸,有淡淡的驕傲;這聲感嘆啊,它包含了人世的喜怒哀樂。最後的種種都化作一杯清酒下肚,很是濃烈,很是苦澀,很是回味;這杯酒啊,它融合了人間的酸甜苦辣。
冠千縣公安局,中央空調吐出的熱氣悶得人頭暈眼花。
沈民興鬆了鬆皮帶,緩緩的吐出一口熱氣,隨手拿起兩張a4紙,充當扇子在頭部不斷的晃來晃去。
“我說師父你真有那麼熱嗎?要不要這麼誇張,光是看你身上那件小襯衫,我這個旁觀者都覺得冷呢!”
“沒辦法,誰叫我身體好呢?”
“是嗎?”曾小玲露出一副頗有爭議的笑容,顯然有些不相信。
“好了,別貧嘴了,趕快把最新的案子說一下吧!我這才出去一趟,就發生了兩起重大案子,看來你們還真沒福氣享受清閒啊!”
這幾天沈民興可沒有閒著,原來他是著手調查周小星一案去了,為此還特地的跑到了省城,把另一個受害者的屍體流浪漢孫雲鵬,詳情見第三卷)給找了出來,這個案子可不輕鬆,經過了三天的輪流審訊,最終才把犯罪嫌疑人周小星的嘴給撬開。
“選上這個差事,我就沒指望能清閒,註定一輩子苦命咯!”曾小玲喃喃道。
“第一個案子是這樣的……”
沈民興聽了沒發表任何意見,只見他豎起了無名指。
曾小玲立刻領會,於是她一下一五一十的開口向沈民興介紹了第二個十分離奇的命案。
“師父,第二個案子我也有些迷惑!首先是那個老幹警,為何他會那麼受到城管局長的熱烈待見,而我們三個就被擱在一旁不管不問。其次,根據我們初步觀察得出結論,的確是有人把棺材撬開移換了屍體。”
“兩個死者皆為男性,根據屍骸的腐爛程度,初步判斷兩者死亡時間大概在一年以上。至於死者具體的年齡和準確的死因,現在法醫還在做進一步的判斷和還原,估計最早明天才能知道詳細結果。”
“你說的那位老幹警,他叫劉驍,小玲你可千萬別小瞧,這位長輩以前可是赫赫有名的公安局局長,只不過因為十年前發生了某些特殊的變故,一貶再貶,這位老局長才成了如今這個模樣,以至於默默無聞。”沈民興一臉嚴肅,語氣倒是不褒不貶,不偏不倚。
“師父你就別吊我的胃口了嘛?快給我解解惑。你是知道我的脾氣的!”
曾小玲露出詭異的笑容。她這人,除了直覺異常的準這個不知算是優點還是缺點之外,好奇心還特別的強,遇到感興趣的問題,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可,弄得很多同事的頭都大了一圈。這讓沈民興不知道該替曾小玲高興還是為自己感到同情。
“這事!你以後遲早會知道的,我手上還有一大堆案子要辦,就先走了,你如果實在感興趣的話,可以去問問你家裡人,或者是我們的歐陽副局長,他一定非常樂意給你解答。”
沈民興迫不得已,只有使出甩字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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