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嵩認為對付女人如同打漁!最好的方法是遍地撒網,大面積捕撈。
然後伺機挑走其中那些又大又肥口感好的苗子。再適當選擇性放生,得給那些老實人一點甜頭。最後留下基因良好的潛力股圈養,以圖後事。
這便是冷嵩信奉的把妹技能。
他經常性的每天晚上定時定量和女人聊天,當聊到一定程度,感覺到這個女人對他有了依賴性之後、習慣了他的存在之時,他便會突然消失。
其中有百分之八十的女性會賴不住寂寞主動找他,百分之十的女人無動於衷,剩下的則是一如既往地和他繼續保持著曖昧。
然而當冷嵩遇到了凌雪,他幾乎動用了所有能用的手段,凌雪仍然對他不冷不熱。
冷嵩發現自己所有的經驗到這個女人身上,都會失靈,曾經的套路不再得人心,總是被對方一眼看穿,無情的揭露。
他所有的拿手笑話,對方回應他的只有幾個字。
“複製真是個好東西!”
他講著煽情的愛情故事和浪漫的旅行計劃。
凌雪回答:你只會靠一張嘴來哄騙女人嗎?真正的男人是不屑於此的。
“我想都不用想便知道你那些上手的女人都是些什麼樣的貨色!”
“什麼樣的男人配什麼樣的女人,你也不必拿那些風流事到處吹噓,因為她們也不曾吃虧,無非是各取所需而已!”
不過最後!冷嵩還是如願以償的約上了凌雪,而且是凌雪主動約他的。
兩人約在冠千縣老西城的撩夜酒吧見面。
還沒有見到凌雪,冷嵩已經忙的不可開交,他把自己的屋子乾乾淨淨的打掃了一遍,這一忙就是一個下午。
凌雪說的對,他冷嵩以前那些女人,確實沒有一個拿的出手的,長著三流的臉蛋,配上二流的化妝品,搭配著二流的身材,撐死了也就是個二流貨色。
他的確沒有吹噓的資格。
但是凌雪不一樣,她擁有超一流的身材,出塵不凡的氣質,她的臉儘管普通,但是配上一流的化妝品,比那些活躍在螢幕裡的女星不知道強多少,這是他冷嵩一輩子都難以企及的女人,所以他不會放過這麼一個機會。
他幻想著今晚會發生些美妙的趣事,因為心血來潮,所以第一次收拾了他的小窩。
“穿西裝?太死板。穿休閒裝,太隨意。穿紅色皮衣,太輕浮!”
看著自己床鋪上這些皺巴巴的衣服,冷嵩怎麼看都不滿意,他第一次對自己的魅力和自信產生了懷疑。
人靠衣裝馬靠鞍,望著全身鏡中自己時尚的馬甲搭配上一件青色線衣打扮,冷嵩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
搭上計程車,司機每一腳下去,燃燒的不止是汽油,還有冷嵩雄雄的自信心。
晚上九點五分,太陽早已經不知被哪個國家的刁民架在葡萄架上充當催化劑去了,不過這也正是嚮往夜生活的牧夜人所期盼的。
酒吧!便聚集了這麼一群牧夜人,這裡為許多單身的、不單身的男女提供了自由勾搭的機會,誰也不知道自己的鞋第二天早上會落在誰的床上,誰也預料不了哪個異性會給自己帶來不一樣的快感。
任何人都可能成為別人的獵物,這是一個獵殺與反獵殺、沒有硝煙的戰場。
這裡的人信奉的法則是:“一夜就好!”
酒杯裡的酒在酒吧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極度誘惑,如同那些女人這樣令冷嵩無法抗拒。
適度的音樂推潑助瀾,把人們心中那壓抑已久慾望慢慢的激發出來,
駐唱歌手那沙啞的嗓子,在講述著他半生的鬱郁不得志,吉他更是彈出了憤世嫉俗的弦外之音。
“你遲到了!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