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姓警察突然張口,驚得那曾小玲花容失色。
唬得那酒糟鼻警員頓時啞口無言。
不過倒也在付文斌的預料之內,
雖然發難的人在他預料之外,但是不影響整體佈局,無非就是調轉槍口的問題。
“這位警官說話可要負責任呃!不要以為自己有權力,就可以胡亂給人定罪,這個世界,有些東西是不像表面那麼簡單的!更不是讀了幾本書就可以自己天下無敵了!”
付文斌果然不是那麼好對付,他這話顯然是在諷刺黃姓警察,涉世未深。
“好,那我們也就不必耍嘴皮子,就入主題吧,付文斌先生,我們此次來,懷疑付先生你涉嫌謀殺李青峰一案,目前我們的沈隊長已經在向法院申請逮捕令。”
“但是在此之前,你還是自由之身,如果你真是無罪,那麼請你拿出自己的不在場的證明!”
“如果拿不出,那麼很抱歉。你很有可能就得和我們走一趟了,我想以付先生的聰明才智,你一定想在自己的家裡面交代。而不願意去那冰冷的審訊室。”
黃姓警察這幾句話說下來,還真別說,說得有理有據,有法可依,而且氣勢上不卑不亢。
此時此刻,
曾小玲在姓黃的警察面前,黯然失色,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花瓶,
酒糟鼻警員,在他的面前,成為一個只會譁眾取寵的小丑,其他一無是處。
甚至於,他隱約壓住了付文斌的囂張氣焰。
“難不成這小子真掌握了我的證據,不應該呀!如果他真要是有名的警察,不可能這麼陌生,更不會這麼年輕,也不會名不見經傳,而且他們三人隱約以那個小姑娘為首!”
“一定是故意詐我,應該對方是某個高幹子弟,我怕什麼,哪怕是沈民興來,也不可能找到我的殺人證據!”
想到這裡,付文斌又愈發的有了底氣,只要事情還在他的掌握之中,那就好辦,無非就是一些心理戰術,他還怕這些愣頭青?
付文斌抬頭看了一眼三人身後的桌子上,愈發有了底氣。
“不在場證明你們警方上次就找過我了,難道這一次還要故技重施?太老套了吧!能不能換點新招式!”
“別有點權力就把它發揮到淋漓盡致,應該把它弄到正事上去,真正的兇手還在逍遙法外呢,而你們卻來這裡,苦苦的糾纏我這個無辜的老實人。”
“奉勸你一句,年輕人想幹出點名堂給上司看這是對的,但是也不應該過火,操之過急是不行的!胡亂咬人更是不對。”
付文斌以一副老資歷的身份,教訓這些楞頭青。
“付先生也許你忘了,上次你給我們的車票證明,只是去省城的車票,來的車票並沒給我們看,”
“你完全可以買了車票以後再回來殺人,這並不衝突,因為你根本就沒去省城,所以這次,麻煩你拿出返程票給我們驗證。”
啪啪啪!
付文斌用力拍打雙手,掌聲回飄蕩在空曠的屋子裡,響徹在這棟缺少女主人的“家”的每一個角落,牆上的灰塵悄悄飄落,悄無聲息的撒在三個警察的頭髮和衣服上。
那是這間屋子女主人生前留下的淚,哪怕人死了,此刻也要保護著她的愛人。
“真是精彩!警官,你是在寫偵探小說,還是在拍推理大劇!我想,要是把我變成你故事裡的反派,我肯定會獲得華表獎,飛天獎!”
付文斌繼續諷刺道:
“可惜這是真實的世界,不是在你的夢裡,有些事,你、永遠也別想改變,”
“你!我!他!都只能眼睜睜看著,無能為力。”
哪怕是沈民興,也不行!
付文斌此刻的拇指,赫然向下!
他的眼睛看著桌子上,淚花打轉,同時他的心,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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