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車上的墨鏡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打算跟蹤付文斌的沈民興。
他本想低調一點,開個普通車慢悠悠的跟蹤付文斌,誰知道竟然被一幫人瞧不起。
沈民興對此倒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認為誰愛誰牛。但是坐在後坐水氣方剛的吳囚輝就不一樣。
與沈民興的淡定沉著相比,吳囚輝表現得異常的氣憤不已,說他暴跳如雷也不為過。
“沈大隊長,你就不發表一下,你成功的被那麼多車主瞧不起的中獎感言?”
吳囚輝有些諷刺的說道。
“我工資那麼低,還要養家餬口,能夠買得起這輛在國產車中還算不錯的帝豪,已經是我的榮幸,何必和一幫開著外國車的中國人比車呢!犯不著!”
沈民興顯得既隨和又樂觀。
“我倒是沒你那麼積極向上的心態!”
“試想一下,如果你今天開的車不是帝豪車,而且牧馬人,野馬之類的車。”
“那麼在你的身後的那些司機不僅不會鄙視你,甚至還會誇你這車主有個性吧!連我也會跟著沾光。”
吳囚輝語氣裡帶著淺淺的些遺憾和酸味。
“是嗎?你光想著自己出風頭,就不顧及我的經濟承受能力!這樣不好吧!”
“好,既然你提到車!提到現實,那我就來給你分析一下,現實、車、男人以及女人,給你好好上一課。”
聽到沈民興的談話,吳囚輝不由得心裡面好奇起來。
沈民興把車開靠邊,停在順行道上,這樣便不算違規,最多就是收幾塊錢的停車費,沒有大城市那麼離譜,養車貴的不是油費,而是停車位。這是縣城的好處。
“其實這也算是我這麼多年的感悟吧!”
沈民興說道。
“當今的中國,看一個男人,首先你得他的座駕,因為這是男人的面子。”
“其次是酒,也就是看他在酒局上的表現,說高尚一點就是酒文化,”
“說俗氣一點,說現實一點,就是這個男人的圈子裡都是些什麼樣的人,這在很大程度上,能夠決定一個男人能走多遠,”
“因為一個人想要成功,離開了貴人、人脈團隊就等著缺胳膊少腿,所以這是不可或缺的必要元素,”
“有句古話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男人的圈子,也影響著男人的價值走向。”
“至於最後一點!”
說到這裡,沈民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但是在吳囚輝看來,卻是故意的吊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