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來得猛烈,直颳得曾小玲的兩頰和耳朵隱隱作痛,來往的行人不得不閉上雙眼停止前行,暫避鋒芒。
古老的護城河水聲依舊,被寒風帶起的波浪逐漸翻滾向遠方,
波浪擊打兩岸傳出的啪啪聲,彷彿在向這坐古城訴說一個不捨的故事。
然而屋頂的積水卻是紋絲不動,原來寒風一夜冷凍了這潭死水。
呆呆的望著眼前……
曾小玲若有所思:
“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自己終究還是衝動了些,應該慢慢調查清楚之後再行動!”
“那時候不怕抓不到兇手,事實勝於雄辯,現在只能打草驚蛇。”
“僅憑一個直覺,就貿然行事,是我心裡潛意識把愛情想象得太偉大,還是我單身得太久?”
是啊!上一次戀愛還是在高考結束後,轉眼已經過了六年,幾乎同所有初戀一樣,開始很美好,結局很操蛋,帶著初戀和憧憬進入大學,最後終究還是敗給了距離。
曾小玲的思緒不由控制的天馬行空。
最後她不得不露出尷尬的笑容,以掩飾內心的空虛。
“瞧瞧,那笑容,這小姑娘是不是談戀愛了?”
一個胖嘟嘟的警員轉身指著曾小玲,和其他同事討論,
“不!我看她是愛上了剛才那個付文斌,雖然人是窩囊了點,但人家有一副好皮囊啊!”
“哎!這個世界的人,總是那麼膚淺,哪知道容顏總會逝去,只有才華不會流逝!像我們這種只注重內在修養的人,看此生註定孤獨。”
有兩人接過話,各自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寒風啊!願你來得再猛烈些吧!哪怕你能冰凍三尺,卻不一定能凍得了眼前這人的厚顏無恥!”
一個長著大蒜鼻的警員,大聲喊出其他人的心聲,惹得眾人大笑。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人歡笑就有人惆悵。
此時,吳囚輝正戀戀不捨的向坐在計程車上的女友楊彩瑛揮手告別。
沒有不敗的神話,也沒有不散的宴席,更沒有不面臨離別的戀人。
能做到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