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為什麼?”
眾人一致開口詢問。
曾小玲隨手拿起一個啤酒瓶道:
“大家都知道,仇富心裡是普遍存在的,尤其是針對一個經常擾民的土豪鄰居,更是如此!外面還有一大堆呢!”
另一個警察彷彿受到了鼓舞,開口道:
“難道鄰居就沒有可能是兇手嗎?”
“不僅有,而且很大!”
“所以針對案情的進展情況,再沒有抓到兇手之前,我們絕對不能對這些鄰居透露半句,尤其是……”
曾小玲用手指了指外面。
在屋子外面,吳囚輝被隔離帶阻擋在外,房東太太則被阻擋在門外,介於隔離帶之間。
無論是吳囚輝,還是房東太太,他們都想擠進去,卻不知道,裡面的幾人恨不得早點出來,躺在家裡暖暖的被窩裡。
而在另一邊。
張燕的丈夫,正在家中抱著妻子的骨灰訴說:
“燕兒,要是他肯借錢給我,你就能成功的做心臟移植手術,你我今天也就不必如此天人兩隔,我也更不會受此折磨,”
“不過你放心,因為我已經把他給宰了,而且沒有人會知道,我給你慢慢說來……”
原來男子就是當晚提著白蘭地酒的黑衣人,並且他在自己的腿腳部位、腰部綁了厚厚的布,即使監控器拍到他,體型也不符合。
當晚,男子拿出酒後,李青峰儘管已有醉意,不過終究還是抵擋不住那白蘭地酒的誘惑,為了配得上如此好酒,他便高興的去拿高檔酒具,
望著仇人的背影,男子二話不說,提起酒瓶,就往低頭正打算拿酒具李青峰頭上砸去,狠狠的砸了兩下。
李青峰摔倒在地,迷迷糊糊的叫救命,饒命。
男子面目猙獰,蹲在李青峰耳邊小聲說:
“為什麼你幫我一次,兩次,就不能再幫第三次。”
“你可知道,這第三次對我來說,比我的命還重要,我不僅低三下四的求你,甚至還向你下跪磕頭!”
李青峰嘴又一次不停的動,但此時說的話已聽不清楚。
男子繼續說:
“你連我開口借錢的理由也不聽,還那麼羞辱我,你更是見死不救,虧我還把你當朋友!你就是怎麼對待朋友的嗎?”
說完提起李青峰的頭,又是狠狠的一砸!
砰!似乎有骨頭碎裂聲,血灑落滿地,像花一樣綻放,那是一朵用生命作為代價澆灌的雪蓮花,種子則是仇恨。
男子用嘴添了添手上的血,小聲低語:
“三十萬對別人來說,的確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可對你這個拆遷暴發戶來說,不過是揮揮手就解決的問題。”
“我這輩子,從來不曾向誰低頭,更是拿你當真心朋友,既然你讓我失去了燕兒,那麼只有用你的血,去祭奠我的燕兒。”
男子像是自言自語,又像給愛人講故事,眼中含淚,脈脈含情。
昨天、今天,現實、夢境完全融合在一起。
讓人分不出真假。
你好好安心吧!斌哥我!我……對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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