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你們警車抓人就抓人吧!為何還要炫耀式的開啟警鈴呢!這樣不等於告訴嫌疑人,要是不跑,後果自負,老子定讓你好看!”
說完,
沈民興撇了吳囚輝一眼,像看白痴似的,嘆了口氣後,突然大吼了一聲,破門而入。
由於沈民興站在吳囚輝旁邊,嘴離他的耳朵很近,立刻造成了他暫時性的失聰,他下意識的罵了句:我糙,故意的吧!
由於耳朵汪汪汪的直叫,所以吳囚輝也沒聽清自己說什麼,可沈民興大喊的四個字他卻聽得一清二楚,為何兩個民警卻遲遲不行動呢?
兩個民警把頭扭過來,看著吳囚輝,不準確的說是看著他旁邊的沈民興,好像在等對方的指示,發生了什麼!
“難道自己剛才脫口而出的話,讓他們改變了注意?”
“難不成我說的不是我想的話!嘴巴不聽使喚?心口不一?”
“沒有耳朵,聽不到自己說話,就開始懷疑自己說出的話,是不是如心裡想表達的意思那樣一般無二?”
就在吳囚輝對自己的器官產生懷疑的時候,一個老婦人從側門走了出來,滿臉的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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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囚輝恍然大悟,原來不是他說錯了,而是中途有人橫插一腳,就是眼前這個老嫗。
你看她,哭喪著臉,慘白的面板早就失去了血氣不知多少年,活生生一副馬臉,上身黑白相間的花紋棉衣,下身一條黑色的褲子,布料看起來很是不錯,在手膀子上,還繫了一條白布,那不是孝布嗎?
“要是我再晚來了一步,你們這就要把我家這門給卸了,說不準連牆都要給拆咯!”
“真搞不懂,你們是拆遷隊還是搞計劃生育的?”
“我兒子枉死了將近半個月,屍體也被你們糟蹋,我沒反對,可是兇手呢?”
“抓兇手你們抓不到,欺負老弱病殘、孤兒寡母你們倒是挺有一套。”
老婦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燈,一上來就把警察挨個罵了一遍,一邊罵,一邊走,眼光把一行人全部看了個遍。
當目光落到吳囚輝身上,一下變得恐怖起來。
“我糙,什麼情況!該不會是把我也算了進去了吧?”
被這麼一個黃土已經埋到脖子的老不死用怨毒的目光瞪著,太不吉利了,而且她的嘴好像在一直蠕動,不知道絮叨什麼?
吳囚輝突然有些緊張起來,不會在詛咒自己吧!聽說村上有好多人會這個東西,什麼唸經,驅鬼,還有巫婆之類的。
一念至此,他不禁覺得額頭冒出了汗,老不死,老巫婆,他忍不住罵了兩句,沈民興本來也板著臉,聽了吳囚輝的謾罵後,臉上的肌肉顫動了幾下,終究還是強忍住了笑容。
老歐這時突然笑了起來,
“難怪如此,我說你們怎麼找到我家來,原來是帶著狗來的,怪不得鼻子這麼好!”
在吳囚輝印象裡,笑聲從來都是美好而動聽的,可是從老歐口中爬出來的笑聲,讓人不寒而慄。
吳囚輝看了看周圍!
“你們帶警犬了嗎?”
吳囚輝低聲問沈民興。
帶了,
後者用頭示意了一下吳囚輝身後的位置,他扭頭看了一下,沒啊!
說完他隱約覺得不對,
沈民興終於噗通的一下笑出聲來。
三秒鐘後,吳囚輝咬緊牙關,用腳在地面上狠狠的跺了幾下,如果是水泥路,他絲毫懷疑自己會留下些標記,泥巴路,自己選擇腳下留情。
吳囚輝在心裡親切問候了對方祖宗十八代女性。
當然最後看到對方那行將朽木的模樣,他改變了注意,何必和她一般計較,吳囚輝只需要問候對方兒媳婦就可以了。
“狗咬你一口,你難道還要反咬它一口?”
想到這裡,吳囚輝又取得了勝利,他的笑容漸漸越來越濃,看得沈民興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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