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隊長,你這是?”
吳囚輝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訊問了他。
“行,這事啊!我起初只是懷疑,也並不打算深究下去,不過既然你如今又發現了這檔子事,不過問也是不行的了”。
沈民興故作高深的說了這麼一番話,使得吳囚輝本就不小的腦袋,俞發的發脹,感覺頭頓時又重了幾分。
“這,還得從我們身旁的這位老哥子說起,本來他發現了死者屍體,選擇了報案是好事,可是壞就壞在那輛大眾越野車上”。
別急,聽我慢慢說,
看到吳囚輝迷惑不解的樣子,沈民興侃侃而談,彷彿在他嘴裡說出來的事,沒什麼大不了,可有人歡喜有人愁,旁邊的老者就顯得坐立不安了。
“囚輝你並不是第一個發現車輛的人,發現的另有其人,我姑且稱之為大兄弟吧!或許他很早就已經看到了這個車輛,起初他不在意,雖說這裡人煙稀少,鳥拉屎也嫌這兒荒,老鼠來這也會被餓死”。
“可越是這樣的地兒,越受部分人的追捧,至於是些什麼人,心裡明白就行,我也不便說出來,當然了,這樣的人雖說不多,但不代表沒有,因此偶爾有一輛車在此經過,並在此逗留幾個小時再正常不過了,就當是給毫無生機的感動帶來那麼一絲春意,用特殊的能量回饋大地母親吧!”
“對吧,老兄,我沒說錯吧!”
老者板著臉搖頭開口:我不知道你在講什麼?
“你不知道沒關係,我講到你明白,”
沈民興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
聽到這吳囚輝似乎明白了什麼,又好像什麼也沒發現,只得往下聽,當然了,他表面還得裝作一副瞭然於胸,自己都知道的樣子。
沈民興繼續說:
“可等他忙回來,已經是七八個時辰後的事了,而他看到車居然還原封不動的停在這裡,他的經驗告訴自己,這車的主人八成是出了什麼事了,或者是這車的底子不乾淨,有可能是偷來的”。
“畢竟如此冷的天,這裡要景色沒有,要浪漫更是沒有,就連平日裡嘎嘎叫的野雞也被凍跑了,退一萬步說,就算要找刺激,停留兩三個小時,那就算是多的了,七八個時辰,搞野外燒烤差不多,可這附近都被他轉了遍,哪有人煙,連個鳥也沒有”。
“於是乎,這位大兄弟便起了貪心,可心裡還是有點不放心,他打算等一晚上,第二天如若沒人,便下手”。
吳囚輝打量了一下老者,這下算是明白了,沈民興指桑罵槐,說的分明就是他嘛!
可老者怎麼看也不像會做那種犯法事的人,塌鼻樑,嘴唇因為缺水,泛起了魚鱗似的白色皮渣,一臉枯黃的面板,因為比較肖瘦,臉上的經脈依稀可見,整體略顯蒼老,平心而論,從頭到尾,他都是一副地地道道的老實巴交的農民形象。
老者比那些小鮮肉更符合真男人的形象,他那弓箭似的背,就是最好的證明。
即便是現在,吳囚輝還是不願意相信沈民興說的,因為老者看起來像沒事人一樣,於是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沈隊長,你不會是搞錯了吧!”
吳囚輝說出心目中的想法。
沈民興笑而不語,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老者的下半身,吳囚輝順著看去。
往下一瞟,吳囚輝看到了他那緊握的拳頭,不知是因為情緒激動過分用力還是心虛的緣故,拳頭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