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你這樣衝動,彩瑛她知道嗎?雖說年輕人衝動是好事,也是一種資本,”
“可以把對好戲的那份憧憬帶來的喜悅放大,更可以享受到在等待中那種若即若離的折磨似的病態刺激,但衝動過頭了也不好,那樣是享受不了真正的人生樂趣的額?”
“因為開胃菜是永遠和招牌菜無法比擬的!”
看著譚本琴那得意的樣子,這個女人似乎喜歡挑逗別人!他越是害羞她好像就越是滿足。
吳囚輝豈不知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可自己不爭氣,責怪別人又有什麼用呢!
只能回去以後動用家法伺候。
把它打到麻木不仁,下次他這個主人就不至於像如今這麼糗了。
但是對於譚本琴這個妖精,可不能對她服軟。
如果譚本琴知道吳囚輝此時的心裡活動,估計要笑翻得在地上打滾。
“姐姐啊!你說我們兩人,男如狼,女似虎的這麼共處一室,而你又如此這般挑逗我,要是真發生點什麼,你認為是狼騎在虎的頭上?還是虎一口吃了狼呢?”
吳囚輝打定主意,要給這個女人點顏色看看,否則她定以為他有彈無槍、只能在嘴上嚇唬嚇唬她而已。
如此順便還能揩油,也證明他的血性和陽剛之氣,一舉三得之事,不幹是傻逼。
於是他突然把手搭放在譚本琴的大腿上,他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抖了抖,儘管隔著睡褲,可是並不妨礙這手感,他忍不住又捏了一把,她如遭電擊般的“啊”了一聲。
他忍不住看向了她,她也看向了他,不過她隨即便轉移了視線,卻也沒有表示出反對的意思,他也就沒有必要撤手。
吳囚輝在心裡鄙視,剛才那股騷勁哪去了,怎麼這會兒不敢和我對視了,這女人,就得你給她點顏色看看。
看著她此刻溫順害羞的樣子,他真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這女人還真是奇怪的物種,
“彩瑛這樣也就罷了,想不到這個以為人妻多年的譚本琴居然也有這麼一面!”
如果她要是裝的,那麼得多高的演技,才能在冰雪般的白嫩肌膚之上裝飾著兩朵別樣紅雲。
“姐姐,我有個事想問問你,你說你和歪松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為什麼非要置他於死地呢?”
“他那麼一個老實巴交的人,你於心何忍啊!”
吳囚輝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摸她大腿的行為,只好拿出已故的李歪松做擋箭牌,如果李歪松聽到,會不會氣的從骨灰盒中飄出來。
吳囚輝想李歪松飄出來後,絕對會把自己罵得灰頭土臉的。
他想作出生氣的樣子,可是硬是裝不出來,乾脆就選擇不溫不火的語氣。
“你終於說出今天來這裡的真正目的了嗎?”
譚本琴說完從衣兜裡取出煙,是白色的女士嬌子煙,
要嗎?
他搖了搖頭道:想不到你也抽菸啊!
她吸了一口,沒回答他,只是向他吐了吐煙氣,他沒有躲避,如果是一個男人如此對他,他會毫無顧忌的離開,但她顯然不再此行列中,此時他甚至沒有用手拍打這煙味。
她用眼睛對著他眨了眨,然後又看向他的手。
他腦袋裡正在計算著該怎麼從她嘴裡套出有用的訊息,他甚至來之前已經用手機開始錄音,可是這麼久過去了,除了互相的調情基本上沒什麼收穫,<上,會不會火呢?”
吳囚輝正想的出神!
她的聲音把他一下拉回了現實,
“怎麼,你打算一直把手放在這嗎?交儲存費了嗎?”
吳囚輝才恍然大悟,原來他的手一直握著她的大腿,她說的這瞬間,他本能的又捏了一把,她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