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反應和我一樣,我剛才也是這麼對他們說的,可這裡不是冠千縣城,更不是公安局,這是鄉鎮,要人沒人,要裝置沒有裝置的派出所。”
沈民興解釋道。
“原來是蔣法醫他們沒來,是我衝動了,對不起。”
“廢話。不然怎麼可能給出如此讓人犯難,模稜兩可的屍檢結果,這是我們臨時從鎮衛生室找來的醫生,所以各方面都無法和專業的法醫隊相比!”
“要是老蔣他敢這麼說,你看我怎麼罵他,”
沈民興一副看我怎麼收拾他的樣子,有些滑稽。可在吳囚輝看來,他是在給自己找臺階下而已。
吳囚輝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與第一次見面相比,對方少了以前的威嚴,多了幾分世俗,似乎也憔悴了不少,從那兩腮和嘴角那唏噓的鬍渣子可以看出來,他最近過得並不自在,至少一定挺忙碌。
不過那雙眼睛彷彿更加的波瀾不驚,吳囚輝試圖從其中看出些什麼端倪,可惜一無所獲。
沈民興彷彿看出了什麼似的,
“你不用說了,這點你放心,人已經在來的路上,沒有老蔣解不開的屍迷。也沒有我們聯手破不了的案子!”
沈民興怕吳囚輝不明白似的,對他解釋。
吳囚輝收回自己天馬行空的思緒,接過他的話講道:
“我倒不是膽心這個問題,人死了後從來都不是什麼難題,怕的是活著的人作怪,死了最多也就是製造懸念,增加破案難度,可活著卻能製造很多冤案。”
額?
沈民興的臉色變了變,
“難不成你有什麼發現不成?”
“哎?怎麼說呢,這個發現,不如不發現,不僅於事無補反倒是徒增煩惱,”
“如今為了那些所謂的不切實際的名義而隱瞞,是愚不可及的行為!”
於是吳囚輝把李歪松、楊彩瑛以及瞭解的關於譚本琴的事,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當然也包括那封遺書。
沈民興聽了後,臉上也沒有表示出什麼異樣,像個木頭似的,
許久以後,沈民興忽然開口,
“如你所說,抓她來也只能把她拘留,最多也就關上四十八小時,前提是她沒有請律師。”
“因為不管是那些簡訊也好,電話也罷,根本就不足以定她的罪,最多也就是一個騷擾和性騷擾,可是這又有什麼用?”
“不錯,要是想定她的罪,非得找到和劉本華相關的線索,可是這最關鍵的人物都死了,所以幾乎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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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除非,你們警方掌握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證據,否則的話!”
哎!
吳囚輝嘆息了一聲,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無力,
原來……唯有苦笑。
“如果我們有什麼有用的訊息,那根本就不會等到今天,而且我們手上也不止這麼一個案子,你以為我們會比你輕鬆嗎?我們無時無刻不在忙著,哪像你這個大閒人!”
或許是感覺到吳囚輝的語氣有些責備的意思,所以沈民興的回答也絲毫沒有留情。
接下來,吳囚輝沒說話,沈民興也沒有開口。氣氛異常的尷尬,前者只好抬頭看看眼前的派出所,包括那些正在忙著的派出所公務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