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瑛!你先別急著責怪自己,聽我理一下思緒,我懷疑你和歪松一開始就落入了一張無形的陰謀網之中。”
“從借鐮刀開始,這張大網就開始佈局,你就是其中一個幫手,還有其他兩個幫手。”
“你們四人一人抓住一角,這張大網自然便成了。”
“我好懵啊!囚輝,你就不能簡單的說嗎?”
“是這樣的,彩瑛,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譚本琴發現了李歪松的鐮刀居然在劉本華的手裡,於是這個針對死者的殺人計劃從那時便正式開始。”
“第一個幫手,就是那個所謂的小白臉,村主任助手王忠,因為他整天和村主任一起,可以說兩人形影不離,所以他是計劃中關鍵所在。”
“至於關鍵在何處,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王忠他就是殺人兇手。因為譚本琴分身乏術,她當時在製造假的殺人兇手-李歪松,所以需要王忠殺掉劉本華可以真正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這當然得力於譚本琴計劃的天衣無縫,把假兇手弄得比真的還真,這個女人不去當一個女偵探或者寫推理小說,真是太可惜了!”
吳囚輝感嘆著說。
“下面說一下我們的楊大美女,你,便是第二個幫手,這點很是巧合,大概是由於我的參與,於是牽扯上了你,她知道我們的關係比較要好,我一定會幫歪松,所以透過你就能輕鬆打探到歪松的一舉一動。所以要怪只能怪我!”
吳囚輝輕聲的安慰著楊彩瑛。
楊彩瑛的眼睛一瞬間紅了,他趁機抓住她的手,她縮了一下,但無濟於事,於是只好半推半就的妥協了。
“至於第三個,說來可能你也許大吃一驚,便是死者本身。”
什麼?
意料之外卻又情理之中。
“如果不是他的貪心,想要把歪松那把鋒利的鐮刀據為己有,他又怎麼會命喪與此,這也算上老天給他開的一個玩笑,更是冥冥之中的罪有應得。”
“不過這也是最為諷刺的一點,劉本華他欺男霸女,魚肉村民,可以說是全村公敵,可是最後除掉這個公敵的,不是恨他入骨的被打斷腿的宋小龍,更不是一直被壓榨的其他村民。”
“恰恰是他的嬌妻和他的得力助手小白臉,這點可能劉本華做鬼也沒有想到,當然了是否只是助手,有沒有其他特殊身份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這兩個處心積慮的人,都是劉本華無比親近和信任的,一個是枕邊人,一個是手下人。但更是要他命的人。”
“第四個,毫無疑問,便是譚本琴本身,這是一個冷漠的蛇蠍女人。”
“根據我目前掌握的種種資訊來看,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村主任死的當天,她先是打了一個電話,慌稱歪松的鐮刀在他手裡,並對歪松進行了性暗示,試想一下,會不成功嗎?”
“接下來歪松忐忑的去到她家門口,但更多的是興奮,不,準確的說是打雞血般的亢奮,否則他也不會在寒冬的晚上,等了將近半個小時。”
“等到歪松拿著鐮刀去到她家,她卻悄悄的潛入到歪松家門口,用毒藥把“無尾”給毒死,無尾就是那條白色的可愛大狗。”
啊!
這時被吳囚輝握著的芊芊細手那輕微的顫抖。
他用另一隻手拍了一下它,示意她的主人有自己在,不用擔心。
吳囚輝接著說:
“歪松到達那裡時恰恰在劉本華的死亡時間之內,更巧的是,你居然在十一點開啟了一百瓦的路燈,猶如當頭一棒,打醒了處於春夢幻想中的歪松,”
“雖說喚醒了他。可如果歪松還在的話,這將是他殺人無懈可擊的證據,從你這個與世無爭的仙女般的女孩口中說出來,可信度那自然不用懷疑。”
“歪松當時被突如其來的燈光嚇了一跳,所以說這人還是莫做虧心事,自然不怕鬼敲門,歪松若不是心虛,哪怕你燈再亮。正松又怎麼會變成歪松呢?”
“於是便出現了你所看見的那一幕,歪松被嚇了一跳。”
“這絕不是巧合,以譚本琴對你的瞭解,她應該早就清楚了,你有在十一點左右即睡覺之前去上廁所的習慣,於是便利用了你,充當了目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