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啦,這些事就不說了,不然要真是放開了講,一天一夜我都嫌不夠,走,去送歪松最後一程。”
說完宋小龍奪過吳囚輝手中的半截木棍!
你的柺杖?
“還好意思說,就剩下這麼一小截了,被你給打斷了,看來我改天得重新去山上物色一棵,又得破壞祖國的花草樹木了。”
哎!於心不忍啊!
“不過你小子,也真是夠狠的。”
嘿嘿,吳囚輝尷尬的笑著,
“怪不得我說當時摸起來那麼光滑,原來是……”
“聽說沒有,聽說那個李歪松死了!估計是被老天爺給收了,不然好好的怎麼會自殺。”
一個身材矮瘦、繫著圍裙的尖耳朵女人開口說。
“死了?真的假的!你可別亂詛咒他!那麼老實巴交的小夥子。”
說話的是另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婦人,她彎著腰,兩隻眼睛來回的打轉。
“咦!我可以作證,我還知道人不是今天死的,聽說早就死了,這不昨天那個白大褂醫生不是剛來嗎?他一來準是看死人的。”
聲音的主人是一個長著包穀嘴的中年胖女人,並且眼皮底下還有一顆十分醒目的黑痣。
“可不是嗎?上次就是這個國字臉醫生,說了一大堆,殺人兇手怎麼殺的人,還說村長被……”
說到這圍裙女突然捂住自己嘴巴,一雙眼睛打探著周圍。好像在顧及著什麼?
“聽那個胖子所長說,醫生姓蔣,是一個法醫。挺有本事的。”
老婦人突然插口道:
“法醫,這可了不起,又是道士,又是醫生,能做法事,還能治人病,活人死人都能行,這得賺多少錢。”
另外兩個婦人一下子笑了起來,聲音比狗還嚇人。
吳囚輝和旁邊的宋小龍也忍不住臉上露出了濃濃的笑意。
這時包穀嘴婦女又說道:
“法醫,並不是王大嬸子您說的那樣,你說的那是巫醫,現在已經沒有了。”
“這位蔣法醫他是警察,又是醫生,而且懂法律,會打官司,所以叫做法醫,說完這位婦女一副自傲的神情。”
旁邊婦女深以為然的點頭,老婦人則是翹大拇指,不知是誇蔣法醫,還是說話的婦女。
噗噗,
吳囚輝和旁邊的宋小龍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另外幾個男的,不解的看著他們。
其中一個男子彷彿怕他兩不理解其中的道理似的,於是開口解釋說:
“剛剛說話的這個女人是村上有名的母老虎,別人在她家土裡過上一趟,她能罵上一天,村裡人都是不喜歡她,不過她兒子可真是厲害,去年剛考上重點大學,學的就是法律。”
“估計是受她兒子的影響,所以她才那麼知道這麼多,每次逢人就誇自己的兒子,這次遇上殺人事件。正是她吹噓難得的好機會,不過有這麼一個學法律的大學生兒子,也算是無悔了!難道她說的有什麼不對嗎?”
吳囚輝剛要解釋,裝逼一次,宋小龍一把拉住了他。
“走,去歪松家看看他吧!還有好多後事處理呢?”
額……
“歪松是怎麼死的?真是自殺嗎?”
“對,上吊自殺而死的。”
“聽說他死的時間和劉本華那孫子都是晚上十點到十一點!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