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哭!你應該像你正松哥我一樣,堅強再堅強,”
我沒什麼文化,想半天不知該如何寫,加上又坐在火爐邊,結果汗都給急出來了。
所以你看到的那不是淚,那是汗水。
煽情的話,咱就不多說了,我必須接著為自己申冤,囚輝,昨天你說我為何在村主任死的當天夜晚,提著鐮刀出現在他家門口!原來這事你早就知道了,應該是你那小女朋友告訴你的吧?
那我也沒必要瞞你,其實我也根本沒打算瞞你,只是被我給忘了,而且這事吧!它不怎麼好開口說。
那天,晚上約十點半,一個女人打電話給我,她說她手上有一把鐮刀,和我的鐮刀很像,估摸著是一對,聲音聽起來不怎麼好聽,但是說話卻充滿了誘惑力,聽的我當時有感覺了!
具體什麼感覺就不給你說了,少兒不宜,我仔細回想,總覺得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卻一時想不起來聲音的主人!
我問她是誰,她叫我去村主任家門口就知道了,我當時一下反應了過來,怪不得似曾相識,原來是村主任家裡的那個妖精。
最後她又一次叮囑,讓我把我的鐮刀帶去,還說一對鐮刀何必把它們分開,她還說充電等我。
聽得我心裡面直癢癢,網上不是流行這麼一句話:
“我的大刀早就飢渴難耐”,我想就是這個狀態。
於是我就二話不說,提上大刀,衝向村主任家門口。
看到眼前那黑壓壓的房子,聯想到村主任的面善心惡,再一看手裡握著的那根彎彎的、黑不溜秋的鐮刀,我心裡開始打了退堂鼓。
不過,我終究還是堅持了下來,不知是出於對鐮刀的喜愛,還是對於美的嚮往,我鼓起勇氣,撥回剛才那個號碼,居然是關機的,我估計她可能正在充電呢!
於是我在極度緊張和前所未有的亢奮中,悄悄的等了一會兒,直到隔壁楊老三家路燈燈突然開啟,把我嚇了一跳,我便慌忙走回家了。
回家後,“無尾”不見了,我也沒來得及多想,直到十二點左右,我聽見狗的哀叫,於是我起床出來一看,
居然是“無尾”,它口吐白沫,四腳朝天,來回的翻滾,眼睛直溜溜的看著我,那眼神,像是在祈求什麼!又像在擔心什麼!
於是我把心一狠,從旁邊裡拿了一根大木棒,一棒敲打在“無尾”頭上,結束了它的痛苦。
把“無尾”埋了以後,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接下來的事不用說,你也知道。
哎。
譚本琴這個女人不簡單,可千萬別被她的美貌給欺騙,以前我還不怎麼相信,可是經過這麼一整理和回憶,我發覺我是上了她的圈套了,
我最近遭遇的一切好像都是她刻意安排好的一樣。說不定,她還有其他的幫兇,必須要早日找到小白臉王忠,這事與他也脫不了干係。
算了,不說這些,找線索這種事就交給你去幹,再說下去,我自殺的勇氣就要消磨殆盡。
下面該是解釋我自殺的原因了,你務必好好的看下去,囚輝,因為我不想以畏罪自殺的名義結束自己的生命。
記得吧,我給你說過,我曾經交過一個女朋友,就是村子裡人們口傳的在我家住了十多天就跑了的媳婦。
相比較而言,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們稱呼她為我的女朋友,她本名李芯菊,聽到這裡我知道你一定會發揮你那該死的想象力,但請你不要用你骯髒的思想玷汙我的女神。
說來也巧,我和她認識於我剛結識到天橋神棍的當天,不過正因為如此,我後來才又花了幾百塊的冤枉錢。
事情是這樣的,在遇到神棍的當天,他說我有桃花運,我心裡越想越興奮,剛好順著天橋走下去,看到一個廣告。
”陌陌,沒什麼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