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說她的下跪,咋眼一看,她深明大義,可是仔細一想,這未免太做作了。”
於是吳囚輝把之前和李歪松分析的關於譚本琴身上的詭異之處說了出來,
“黑眼圈,化妝,睡衣,和她婆婆的矛盾,只要是一推敲,哪一點不是疑點重重,破綻百出。”
“也許她能夠瞞過眾人,但是絕對逃不脫你沈隊長的法眼?”
吳囚輝問。
“她又何嘗躲過了你的眼睛!”
沈民興反問帶答。
“不過,還有一人,她也欺騙不了。”
“蔣法醫”,“蔣天明。”
他兩人兩異口同聲,當然後面一句“蔣天明”是沈民興說的,
“原來他就是蔣天明,怪不得我說這個國字臉法醫怎麼如此熟悉呢?”
吳囚輝心想。
“你們兩就別互相吹捧了,折騰這麼半天,繞來繞去的,無非就是想說。”
“真沒想到你這麼厲害,算我低估你了,差點就快趕上我了。”
那麼我李歪松就問一句,
“到底有沒有解除嫌疑,到底目前是個什麼情況。”
“不對啊,是兩句,口誤口誤。”
李歪松笑著解釋。
“哎!怎麼老是被你們給帶壞,我是-李正松。”
“歪松,我清楚,你也知道,大家又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吳囚輝道。
“他們,這是要去搜查你家。”
“終究還是來了嗎?”
李歪松嘆道。
“李歪松,其實從你報案的當天,我們就打算去搜查你家,我們甚至想過,把你當成嫌疑犯拘留,因為你的嫌疑實在太大了。”
“但是我的經驗告訴我!以及這位小兄弟說的那樣,死者妻子譚本琴的種種表現,再加上對你的觀察詢問,所以當天沒有對你採取行動。”
“當然有一點很重要,這世上所謂的完美犯罪並不存在,兇手必定會留下一些我們暫時沒有發現的蛛絲馬跡,抓了你,適得其反。”
沈民興繼續解釋道:
“我們故意放任不管你這個看起來嫌疑最大的人,就是要讓真兇以為,我們已經對其有所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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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真兇壓力變大,有壓力才會做出下一步行動,一旦他行動,勢必會有露出破綻,我們要的就是,使兇手所做的醜事掩蓋不住,反而露出狐狸尾巴,”
“讓其原形而畢露、欲蓋而彌彰。”
可是……
“可是你們終究打錯了如意算盤,你計高一尺,對方就謀高一丈,這個兇手很不簡單,”
吳囚輝接過沈民興的話說道。語氣中有諷刺和不滿。
“不錯,算是這麼回事。”
沈民興倒是一口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