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捲殘雲過後,剩下的唯有滿與足。
“歪松,待會我們怎麼去小白臉王忠家!”
“還能怎麼去!走唄?”
有多遠?
“正常走法四十多分鐘。”
“不正常呢?”
“你嘛?四十分鐘。”
“我有個提議,可以把你的小電瓶車從車庫裡提出來,這樣我們可以十分鐘到。”
“那個馬力不夠,支撐不了我們兩人過村頭小山坡。”
“這個嘛?額·推一推,咱不就上去了嗎!”
……五分鐘後。
“歪哥,電力不夠,下去推啊!”
“什麼?你不是說你推的嗎?”
“我有說過嗎?你確定?”
“歪松呦不過,只好去推!”
五分鐘後……
李歪松滿頭大汗的喊:
“等等我啊,臭小子,把你給推上來,你怎麼也要載我一截啊!”
過河拆橋、忘恩負義、白眼狼這樣的詞彙順著風,飄到吳囚輝的耳邊,
作為回報,吳囚輝留給李歪松的是一路的飛沙走石。
小型的沙塵暴像李歪松的怒氣一樣,對吳囚輝緊追不捨,他速度越快,它們就越來氣!吳囚輝到哪它們就到跟到哪!
二十分鐘後,李歪松風塵僕僕、風度翩翩的走到吳囚輝面前。
吳囚輝承認自己撒謊了,李歪松不是風塵僕僕,應該是灰頭土臉,似乎已經土到血肉裡去了。
三分鐘後,李歪松終於面帶微笑,為了換來他的土鱉一笑,代價便是回去的時候,吳囚輝打算在歸路上哭,而李歪松計劃在電瓶車上笑。
“歪松,王忠家在哪裡?”
不是在那兒嗎?
“是門口停著一輛車那棟房屋?”
吳囚輝坐在後位,微咪著眼睛說:
“怎麼越看那車越熟悉,對了,是警車。”
什麼?
李歪松嚇一跳。
要倒黴,吳囚輝心下覺得,注意注意,李歪松,他連忙提醒道。
果然,電動車先是龍頭一偏,他兩緊跟著就兩腳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