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聲是語言的藝術,而成語便是語言的精華,馬季先生說,他本人對語言略有研究,對成語研究也是小有成就。”
“而我無意中聽了這個相聲後,慢慢地也對成語有了興趣,原來說話,用成語也有那麼多講究,於是我開始查資料,學成語。所以才敢說自己略有研究,小有成就。”
“要不然我怎麼再那種情況下猜出“相敬如賓!”
怎麼,那句相敬如賓,破壞了你的好事了?
吳囚輝於是把自己和彩瑛關於成語的對話簡短說給李歪松聽。
“原來是這樣,你就裝吧!”
“你說相敬如賓不就是想暗中挑逗她嘛!自己不好意思明說,又想讓那小丫頭知道!我反倒是幫了你的大忙了。”
“不謝我撮合你們,反而還怪我!你小子有點良心好不好?”
“不要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只有你一個人聰明,你家歪哥我一眼就看穿你這小把戲了!你這分明是又想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說完歪松擺出一副“你落後了,老子是過來人”的嘴臉。”
李歪松說過沒完沒了。
“謝謝大佬!行嗎?”
“不過歪松啊!你沒事吧!喝那麼多,來的時候你那臉色,我看起來都一陣後怕。”
“這有什麼?酒是他們的,不過有點可惜我那一包煙,四十五的福貴煙啊,所以我得把它找回來,喝了足有一斤白的,又吃了他們一盤農家三脆,和一盤豬肚。”
“雖說現在肚子和腦袋雖然難受一點,可是心裡爽啊,”
李歪松一臉牲畜無害的表情。
“那有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訊息?”
吳囚輝匆忙問道。
“宋小龍那鱉孫果然去過楊老三家,他們說了,宋小龍來也不喝酒,光吃東西,別看他人瘸,可是那飯量,一個能頂兩!而且老是進進出出的,來回恐怕七八次之多,八成是上廁所,吃了又拉,拉了又吃。”
“你說他這吃就吃吧,可最後快要到付賬的時候,也就快十二點鐘之時,你也知道我們這兒有習俗,吃的東西不能拖賬到第二天,不然不吉利。”
“本來是上幾輩人寓意賒賬不過除夕的風俗,否則下一年會窮上一整年,但隨著人們收入的增加,我們這一代人把它推而廣之,運用到吃飯結賬不過夜之上。”
“拖食拖食,拖衣漏食,所以當天吃的東西,必須當天付清結賬,宋小龍他倒輕鬆。兩嘴一抹,招呼也不打一個,杵著柺杖,比飛的還快,一溜煙跑了。”
“然後呢?接著說啊!”
吳囚輝看著半醉半醒的李歪松道。
“沒了。就這些啦!”
李歪松敲著自己腦袋說。
“這就完了?沒逗我吧!歪松。”
“那你還要什麼!這難道還不夠嗎?總不能要我瞎編給你聽吧!要不然我說個葷段子給你聽聽?”
吳囚輝一臉懵逼的對著歪松吼了一句:
“滾!傻逼。”
“那你呢!你倒是說說你打聽得什麼?還不是藉著打賭的名義去泡妹子去了。”
我……,
吳囚輝呆呆的盯著李歪松。
他早已打算好,對於彩瑛發現李歪松的當晚在村主任劉本華家門口站著的事,閉口不提,除非後者主動給自己交代這事。
不過顯然李歪松沒有鬆口的跡象,這讓吳囚輝心裡有點小小的難過。
吳囚輝把彩瑛說的關於他的那部分內容引去,把楊彩瑛開燈嚇住瘸子宋小龍,改成出門撞見,其他的原原本本的說給了李歪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