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的鬼鬼祟祟,讓你首先聯想到的是自己被偷窺。”
“這是人的自我保護,屬於再正常不過的本能反應,於是他兩人便順理成章的成了你的假想敵人。”
“而當解除這種自我假設的危機以後,你發現自己沒有處於危險之中,原來一切只是虛驚一場,於是你感到慶幸,在潛意識裡便不會再去多想其他無關之事,”
“你甚至暗自責怪自己的疑神疑鬼,因此對於自己剛剛假想敵他二人不僅沒有了敵意,甚至還會產生一絲的愧疚。”
“我說的對吧?彩瑛。”
吳囚輝一臉得意。
“差不多吧!愧疚我倒是沒有!不對他們兩人我也談不上反感,只能說印象較常人深刻吧,這倒是真的,”
楊彩瑛一臉認真的說。
“以你這高冷的女神性格,他二人能引起你的關注,倒是因禍得福啦,只是不知這禍福,是否就是終點,”
“但願它們能夠預料,且不再變化吧!否則是福是禍,就不好說了。”
不過,話說回來,我真算是找對人了,彩瑛,你今天所說這些資訊對我用處很大。真是太感謝你了。
“和我就不用說這些客套話了吧!”
楊彩瑛笑道。
“即使關係好,謝謝還是必須要說的,我們這叫做相敬如賓。”
什麼玩意?
“沒什麼,一句成語而已,其含義指我們兩都是講禮貌的年輕人,我們互相尊敬對方,我們友誼天長地久,”
吳囚輝紅著臉尷尬的笑著說,但眼睛卻不敢直視楊彩瑛。
“那你剛才的表情怎麼那麼猥瑣?嘴臉那麼齷齪?”
“那是帥好嗎!雖然不是那麼明顯,也不能被說成猥瑣吧!這差距是很大的!”
吳囚輝急忙解釋。
“不行,我得百度一下,肯定不是什麼好詞。你剛才說的是-相近什麼病?”
“我記不清楚說什麼了,我這麼帥的人,哪怕是我說的話,百度搜起來有點難度,要不你試試越獄搜尋吧!”
楊彩瑛白了吳囚輝一眼。
“你當我什麼也沒說。”
吳囚輝剛想打算用何計策讓彩瑛跳過這段小插曲,忘記相敬如賓這句成語時,他的“救命稻草”來了。
“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吳囚輝關心的詢問李歪松,後者渾身酒味,臉色發白的剛從裡屋走了出來,
“沒事,小問題,早就習慣了!”
李歪松搖著手笑道。
吳囚輝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歪松這才注意到,旁邊一臉調皮且怒氣衝衝盯著吳囚輝的楊彩瑛,
李歪松朝著於吳囚輝詭異的笑了笑。
走吧!
吳囚輝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慌忙避開楊彩瑛的眼神,步子向前邁去。
果然身後還是傳來了彩瑛的聲音,不過內容卻大大出乎吳囚輝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