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躲躲藏藏的同時免不了議論幾句,在內心深處和行為動作上輸掉的氣場,怎麼也要透過嘴巴把它給找回來,
還有那麼一兩家的窗簾在這短短瞬間經歷了大起大落,掀起放下又掀起,一波三又折。
或許是被栓久了喉嚨堵得慌,又或是感受到主人的情緒,緊跟著,幾條狗加入了隊伍,汪汪汪的叫個不停。
狗仗人勢,大概就是這個道理吧!
李歪松面色鐵青,
狗?
吳囚輝則突然靈光一閃,腦海中浮現出一條純白色土狗,它叼著灰兔向自己炫耀。
不停的圍著吳囚輝繞來繞去,不過它並沒有像這些狗一樣搖尾乞憐,因為它天生無尾,可是它從不向人低頭,哪怕是對吳囚輝和李歪松,
怪不得總覺得李歪松家少了什麼!
“無尾呢!歪松。”
吳囚輝問。
“死了。”
李歪松回答乾淨利落。
“什麼?死了!不會是被你賣了吧!怎麼可能死,無尾那麼雄壯,就算你死了他都不會死。”
吳囚輝有些不甘心的問,他希望李歪松是騙自己的。
“死了,真的,李歪松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吳囚輝聽完心裡一陣絞痛,用手狠狠的拍拍李歪松的肩幾下。
“歪松你別多想,說不定他們是在議論我呢,走你自己的路,把氣味留給在後面指論你的人吧!悶死他們。”
吳囚輝安慰道。
“放心,我豈有那麼脆弱和矯情!窮人不配矯情,而且矯情的人在農村可待不下去。”
說完李歪松大步向前走去,把一身的煙味留給了驚呆在原地的吳囚輝。
“還有多遠”?
“從這裡上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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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歪松指著一條泥巴路說道,
因長期被陽光爆射,泥巴路顯得十分堅硬,一道道裂痕清晰可見,道路上一條螞蟻長龍從裂縫向隔壁耕地裡延伸。
它們絲毫沒有因吳囚輝這樣巨人和李歪松這般龐然大物出現而有所收斂,哪怕是香港腳掀起的熱流和那散發出的令人窒息的氣味,也沒有迫使它們改變路線。
吳囚輝小心翼翼的跨過螞蟻大軍,
不知它們對他的腳下留情是否心存感激,但他被它們的無畏精神所深深震撼。
無關種族,他的心只為那股迎難而上的信念而躁動,躁動著。
這有何嘗不是李歪松的另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