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音和木鴉值得聽從他的話,踏出房門。
轉身的那一刻,卻聽到房內的人喃喃自語,“他回來了。”
“位面之子那那麼容易死。”
“也好,也好。”
“算是我這個無心之人,最後為這一點點的動心,做一點點付出吧。”
兩人聽不懂他的意思,以為他說的回來是說的無玉,但是在他們的認知裡,人死了就不會再回來了,無淵可能是腦子混亂了。
第二天,無音閣的下人來送飯時,發現少主竟然不見了。
急急忙忙的稟告了閣主無音。
無音在無淵的房間裡找到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你想去參加她的成親儀式就去,俞拂緹不會因為我遷怒你,她要等的人回來了,也不會再和我計較。別找我,我回我本來的地方去了。無淵。
無音拿著這張紙條,眼睛裡無意識的匯聚起痛苦之色。
從小她就在討好哥哥,寄希望於哪一天哥哥能正視她這個妹妹。
哥哥對她的照顧,連無玉這個冰碴子都比不上。
所以哥哥刺殺,害得無玉消散的事,她心裡是有怨氣的。
要不是對方是她親哥哥,她早就拎著劍,好好替無玉和俞拂緹報仇。
從東村回來之後,她也冷淡了和哥哥的關係。
她長大了,懂得了明辨是非。
更明白,有的人的心是怎麼也變不暖的。
所以,如非必要她不會來見無淵。
可這畢竟是她的親哥哥,他就這麼離去,連告別都沒有。
只留下一張輕飄飄的紙條,就走了。
還讓她不要去找。
這是親哥哥嗎?有這樣的親哥哥嗎?
無音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
與此同時。
黎國官道上,一個白髮蒼蒼的青年人,騎馬疾馳,快如閃電。
這名青年人,當然就是獨自除了滄海邊的無淵。
他身形瀟灑,騎馬的動作行雲流水,看呆了一眾路人。
與之前那副蒼老無力的樣子,判若兩人。
在他連夜疾馳之下,終於,黎國皇城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