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獸如巨型猛龍,頭頂有角,始馴之。速疾力大,可為主力也根據描述,說的是食肉牛龍)。待吾馴足量角猛龍,將加以巨獸。
吾可尋歸家之路哉。
吾居於島上,嗚呼哀哉,此乃受詛咒之島。
吾試而馴背刺巨蜥棘龍)及巨型猛龍暴龍),遂欲離島尋路。然兜轉島中,不得離開。甚者,人云島之魔障,阻人行舟離泗,防鳥高飛離島。此無關於力也,因無路歸鄉。
烏騅似知我所憂,近日嘗醒而見烏騅棲於吾側,吾覺不孤寂也。
良久以來,今大笑。有人自魚鄉部落而來,欲使吾護其左右,然其未呼吾名,喚曰獸林女王。聽聞此,吾不禁大笑。
吾覺明其所意,自探路而敗。以木樁圍小片之地而定也。當地之人皆知此乃吾隊之營。然吾不敢當女王之稱。吾之宮殿僅為茅草小屋。然較僱兵,吾尚喜女王之號。吾許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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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常思,吾父何所想也。吾列隊而戰,其將以吾為榮乎?吾知其願有一子,是以秘而訓吾。其或喜見吾為獸林女王焉?吾母弗認同也,村民窮途末路,當吾與之戰黃巾軍,眾人無謂吾之男女。然吾母弗能諒之,許不願見哉。
吾須掛於心乎?
其乃美盈之雙親,美盈之人生。常思之,不知此生之真假,吾或生而為獸,非女也。
吾須掛於心乎?
這段筆記圖上有問題,有兩段“吾須掛於心乎?”。古漢語不應該出現標點。)
吾終尋一獸,此獸非吾可命之。然以獸稱之仍不足矣,其乃魔也。
吾隨巨型猛龍一雙,欲伺機挾之歸營。是時,此獸以疾速奪雙龍所獵於林中。拘身以平猛龍之高,縱猛龍已是龐然大物。待此獸雷霆大發,其狀舉世無雙,遇敵攻之,其眼射仇光,以復興之勢重擊其敵。
其可怖狀,前所未見。弗敢鬥此獸也。吾若為獸林女王,其為魔獸之王。
有女名海蓮娜,昨至吾營,非為顧吾。其言本為學者,學島上之獸,望觀吾之獸群。吾始拒之所求。因不明其所為,何能將與此女?且與此島探究學術,是瘋人邪?然其志堅不棄,少時以誠相服。
吾不知此之對錯。海蓮娜怪問不斷,如吾獸之排便與交配之習。不知其為何有此問,怪人也。
及海蓮娜至,吾常瞟之。不知其著何述於其大書。近若無言,已無感其之存在。然疑問從未停止,所幸問題並非總是與獸類之糞相關。偶爾論如烹飪之常事,吾等皆不善,然若一起烹製,其味美於生肉。
不久,營地又靜如以往。海蓮娜曰,其將離之。而戰始於南方,必有人速需吾之劍也。
南方之戰非常也,繪鯊部落至此顧兵。其族正與新軍鬥,吾知其兇險,遲疑不定。先前新軍強也,至上次交鋒以來,日精壯大。吾亦有所進,然繪鯊部落已絕望異常,吾弗能拒之。
吾正備戰,憶數月前之夢,仍不信命。然興許為吾之本性。此島之上,吾或真能如關公也。
吾獸為繪鯊所缺也。其長於海戰,於地則缺前鋒之猛。無此,其部難以與新軍相衡,更決計不可能打敗之。當吾之獸群如狂狼從後側攻入新軍,戰勢大變。
新軍戰敗,至今猶可聽及勝利之呼聲,感受胸中得意之迴響。若能歸鄉,此必為吾之所感,弗能忘卻。
常覺吾生尖牙或犄角而不知。若非此,緣何他人視我如斯。戰時繪鯊為吾鼓氣,然戰後鮮與吾交談,異地紮寨,非論謀略而不喚。吾不明。
吾知此島之上無信也。非吾未流血焉,亦非吾獸未亡於戰時乎?蓋戰時之緊張也。
吾至新軍之領地,攻其大營,旋即即可大勝。繪鯊屆時將不再畏吾。
怒時思其果,吾謹記於心。然仍不禁勃然大怒,烏騅亦處遠處。
昨夜繪鯊大營有聲如雷,吾醒而奔往助之。然夜色蔽目,軍營四處恐慌,繪鯊攻吾以後路,待局勢穩定,雙方皆有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