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吧?”她猶豫了一下,“要看是哪種助手了。”
我淡淡一笑,“好吧,這個問題不討論了,反正呢咱們都是道祖爺的子孫,只是法門不同而已。”
她笑了,“是啊,你們道家的堂口吧,其實挺厲害的……”
我不由得暗中嘆息,蒼天啊,大地啊,誰來堵上這丫頭的破嘴吧!
她一直喋喋不休的說到了賓館,我的耳朵基本麻木了。洗完澡,我圍住下身走出來一指她,“程睿兒小姐,從現在起不許跟我說話,我要睡覺,如果你敢再廢話吵我,我就把你轟出去,不信你就試試看!”
她默默的看著我,點點頭,一指床,“你先睡吧,等你睡著了我再洗澡,這樣就不會吵到你了。”
我點點頭,躺到床上蓋好被子。
“那個……你的浴巾還圍著,那樣不舒服的,我深有體會……”她小心翼翼地說。
我從被子裡解開扔到一邊,這回老子裸睡了。反正我每天都比她起得早,沒關係。
“要不要,我把內褲給你拿過去?”
“不用,我只要你安靜!”我蒙上被子,實在聽夠了她的聲音。
“好,那你睡吧,明天睡醒了,我再繼續跟你說我那個甘肅網友的事,她真的很厲害的……”
我快瘋了,猛地坐起來,“你丫有完沒完?老子要睡覺!”
她點點頭,轉身溜進了衛生間。
我無奈一聲嘆息,“同樣是年輕女孩,做人的境界怎麼就那麼不一樣呢?你程睿兒哪怕有我思思的十分之一也好啊,哎……”
第二天一大早,趁她沒醒,我悄悄坐了起來。床頭放了一條新內褲,應該是她昨天晚上給我買的。我沒動那新的,拉過浴巾圍住下身走到衛生間找到自己的那條穿上。洗漱完畢之後,我給她留下了一張字條,一個人出門去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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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出賓館大門,一個小夥子迅速迎了上來,“小七爺,您起來啦,師父讓我來接您。”
我一愣,“衛東?你怎麼知道我住這?”
衛東一笑,“我師父說您在這,我就奔著來等著了。”
“他找我什麼事?”
“這個我也說不清,您去了就知道了”,衛東開啟車門,“小七爺,咱們走吧,師父還等著您一起吃早點呢。”
我沒說什麼,鑽進了他的藍色雪弗蘭。
金誠一見我,趕緊把我讓進屋裡,“小七爺,我讓衛東去請您,實在是好有點冒昧,希望您別介意。”
“哦沒事”,我一笑,“您請我來,難道就是為了吃早點?”
“這個嘛,咱們先吃,吃完了慢慢聊”,他笑著把我拉到餐廳。
早點是糖圈,炸饅頭,小籠包,鹹菜和豆漿,都是我在北京常吃的。金誠是北京人,雖然在寧夏幾十年了,這早點的習慣卻沒改變多少。
“這糖圈啊是我專門讓人炸的,您嚐嚐看,比北京的還地道……還有這豆汁……對了,這炸饅頭也不錯……”他很熱情,生怕我吃不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