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了”,我警醒過來,“大家別亂動念,這裡有股力量可以惑亂人心。”
“原來是這麼回事”,許文芳點點頭,“我說怎麼那麼奇怪,心裡總想哭。”
“咱怎麼沒感覺?”老驢納悶,“這不就是個破城麼,有啥可難受的呀!”
“你煞氣重,又沒心沒肺的,想蠱惑你可不容易”,我淡淡一笑。像老驢這樣的奇葩,估計陳琰先生也沒見過吧。他好色,但不沉迷,他愛財,卻不貪心,樂呵呵的享受著時間的聲色犬馬,卻不為這些紅塵俗事執迷。從修行的角度說,這是一種大智慧,大福報,是一種幾乎菩薩的境界了。
老驢樂了,“嘿嘿,要不說咱是福將呢!行啦,既然曾爺這麼說,大夥都跟咱屁股後面,有啥蠱惑讓他儘管對咱來,媽了個b的,咱倒要看看還有啥是咱驢爺沒見過的!”
思思看看我,“現在沒那麼多顧忌了,你可以用護法的。”
我笑著搖搖頭,“還不是時候,你們聽老驢的,跟在他後面走就行。老驢,一會可能會有些幻象,你只要心裡不當真,它們就不能影響你。還有徐小姐,你要記住,一不要吃東西,二不要讓路,三不要動心,做到這幾點就不會有事。”
許文芳點點頭,“我也懂一些的。”
思思看她一眼,不屑的一笑。
我笑了笑,“驢,往前走,上太極殿。”
走過第六重宮門,眼前出現了很多人影,很清晰的人影。它們生前是這裡的宮人和士兵,死後不能解脫,因而時常在此遊蕩。其實這個很正常,北京紫禁城裡也有這樣的事情,早就成了著名的未解之謎了。
一隊宮迎著我們走過來,老驢眼睛一亮,“嘿嘿,這小臉蛋,長的還真不錯……哎你們別走啊,跟咱一起上太極殿裡玩玩去呀!”
這二百五還真瀟灑上了,那些宮女遊魂不敢跟他對視,紛紛躲開。也就是老驢,換了一般人,給他倆膽子也不敢。
宮女過去後,一群士兵迎了上來。
老驢臉一沉,“滾開!操,知道咱是誰嗎?麻利兒的滾邊兒去,今兒心情好,要不驢爺收了你們!”
士兵們被他的煞氣一衝,趕緊讓開了。
老驢身後的許文芳開始時戰戰兢兢,見老驢如此神勇,神情才自然起來。我真是納悶,這丫頭倒地學過什麼,一會沉冷似水,一會又膽小如鼠。看身上的氣息,她絕對不是僅僅學過什麼八字批命那麼簡單,她是有道術的人。難道是怕我看出她深淺,故意裝樣兒?
幾波遊魂過去之後,我們來到太極殿前,這裡早就轟塌了,只留下了一片碎石瓦礫。這時出現了三個嫵媚的宮女,一人執壺,一人執杯,另外一個人則捧著一個大銀盤,裡面滿是各種奇珍異果。
三個宮女圍住老驢翩翩起舞,身姿曼,老驢一笑,放慢了腳步,“身材還不錯,怎麼著,瞧這陣勢,是給驢爺送酒來了?”
宮女們並不答話,倒了一杯美酒送到老驢唇邊,捧盤子的宮女則將銀盤舉過頭頂,請老驢享用。
老驢猶豫一下,加快腳步,直接從兩個宮女身上衝了過去。宮女們並沒消失,而是又攔住了許文芳。
許文芳牢記著我的話,腳步不停,從宮女身上踩了過去。
接下來是思思,她不緊不慢,盯著宮女冷冷一笑,宮女們大吃一驚,轉身消失了。
最後面的我微微一笑,“驢,論本事,還是思思厲害。”
“那是!咱怎麼跟思思妹妹比呀,哈哈哈……”老驢大笑。
旁邊的許文芳看了思思一眼,附和著笑了笑,“思思妹妹真不簡單!”
思思沒理會,轉身看著我,“這裡有陣法,不止一個,很複雜。”
她說的沒錯,這裡的陣法很多,有鎮魔的,有迷魂的,還有聚靈的……如果猜的不錯,封印陳琰的人和那個盜墓賊都在這裡不止一次的佈置陣法。正因為如此,這裡的陣法很亂,互動繁雜,形成了氣場漩渦,如此一來這些遊魂才能皆亂生存。
“就讓它亂吧,不用理會,破了鎮魔塔一切都會恢復正常”,我看著遠處,“按照孔雀王宮的佈局,兩座塔一個在東南,一個在東北,但實際上應該是一個在西北,一個在東北才對。四方殿在西北,所以西北的那座塔應該是鎮魔塔,東北那座是藏寶藏的金塔!”
“那我們先去哪個?”許文芳問。
我想了想,“先去金塔,鎮魔的物件一定是在那裡!”
“嗯!”許文芳點點頭,“驢哥,麻煩你繼續帶路吧!”
老驢看她一眼,“妹妹,曾爺才是指揮,你別記錯了。”
許文芳一笑,“好吧,七爺,還是你說吧。”
“這個塔很近,許小姐,你帶路比較合適,如果我沒猜錯,你哥哥他們正在那裡”,我說。
“真的?那好,咱麼快走吧!”她興奮的說。
太極殿東邊有一條道,穿過兩座偏殿,直接通往金塔。如今雖然殘破不堪,但依然可以勉強透過。我們順著這條路,走了半個多小時,來到一座高大的城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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