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我把她領進廂房。
曾誠正在看電影,一見我們進來了趕緊把筆記本合上,“七哥!”
“你先出去一下,我們有點事!”
“哦,好”,曾誠看了一眼思思,抱起筆記本灰溜溜的出去了。
我關好門,回到思思身邊,“身上是不是有點發緊?”
思思點點頭,“嗯。”
我拉起她的雙手,閉目凝神,身後的火鳳凰慢慢顯現出來,分出一股餘焰之氣,進入思思的經絡。
她體內多了一些寒氣,雖然不重,但極難清除,我試了十幾次,每次都是幾乎趕盡了,很快又生出一些。
“七哥,吃飯啦!”曾誠敲門。
我收起火鳳凰,調勻內息,在家裡最不方便的就是這點。不管練功還是給人療傷,最忌諱被人突然打斷。可在家裡,這種打斷是無法避免的,很讓人無奈。
我在思思雙手心各修了一道符,打入她體內,用來護住她的心脈。不管這寒氣如何,有這兩道符在總是安全的多。
“七哥,你們在你們幹什麼呢?”
我靜心片刻,納氣歸元,睜開眼睛,“你先去,我們馬上就來。”
思思面色紅潤,額頭上出了些汗。
“身上還緊麼?”
她搖搖頭,“沒事了,很熱。”
“那就好了,在這不方便,等回去就好了。”
我們回到正房餐廳,趁思思去洗手的空,爸爸一拍我肩膀,“跟我出來一下!”
來到院裡,爸爸一臉嚴肅的看著我,“你和果果她妹妹在房裡幹嘛呢剛才?”
“沒幹嘛呀。”
“孤男寡女,大清早跑一個屋子裡去,你想做什麼?”他眼神嚴厲,“那可是你小姨子,你讓人果果怎麼想?”
我笑了,“爸您多心了,在北京我們常在一起,果果不會想歪的。”
“北京是北京,在家裡你給我老實點!”他瞪我一眼,“這要是讓村裡人看見還不背後嚼舌頭?注意點影響,這麼大人了,一點事兒都不懂!”
九叔推門出來,“怎麼了三哥?”
“哎,你說這小杰子,太不讓我省心了”,爸爸搖頭。
九叔會心一笑,“你對孩子要求太高了,他已經不錯了,還想怎麼著啊?行啦行啦,大清早的訓兒子,不怕兒媳婦笑話!快去吃飯去!”
“行啦”,爸爸看我一眼,“注意影響!”
九叔等爸爸走了,壓低聲音,“回家過年不就這幾天嗎,忍著點,等你回去該怎麼著怎麼著,你爸就這毛病,你順著他點。”
“好的九叔,我知道了。”
下午一點多,丁小雨到了。
小時候她常來我們家住,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也出落的這麼標緻了,爸媽一下子竟沒認出來。
“路上好走麼?”我問。
“知道要下雪,我昨天晚上就到了,在鎮上我表姨家住了一晚”,丁小雨嘿嘿一笑。
“你爸媽好不好?在哪過的年?”爸爸問。
“勞您惦記,他們都好著哪,都在北京呢。”
“三哥,跟丁哥也是有些年沒見了,改天咱們一起去北京看看他,好好喝幾杯”,九叔說,“再帶上大哥,他年前也老唸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