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個老人家出來迎接我們,小葉跟他打招呼,問了幾句,回頭給我翻譯,“這是海玲姐的伯父。”
“你來過這麼?”
“沒有,這是第一次”,小葉說。
“那你怎麼不怯場?”我問。
“怯場?”她不太明白,“你是說不拘謹嗎?”
我點點頭。
“這個不需要拘謹吧?我們是來辦事情啊!”
兩位老人讓我們進屋,小葉剛要走,我拉住她胳膊,“晚上咱倆住車裡,不能進去!”
小葉詫異的看看我,想了想,轉頭跟那兩位老人家解釋。
兩個老人不解,紛紛問為什麼。
“那條小河”,我指了指,“是不是環著這個房子?”
小葉翻譯成閩南語問兩個老人,然後回頭跟我說,“是這樣。”
這是風水上所說的水牢局,這跟真正的風水局不是一回事,只是民間都是這種說法,實際上這是一個風水陣。
這房子被一條小河圍起來,只留一個小橋初入,在風水上這叫水牢局,人住在裡面如同進了牢房,非常不吉利。但是丘,裘二姓居住的話,反倒是大吉大利。因為裘和丘都與囚諧音,囚入牢則得其位,所以這房子裘家人住得,我和小葉住不得。況且這房子裡面應該有陰氣很重的物件,白天我們可以進去,晚上進去諸多不利。
我和小葉回到車裡,車上有毯子,我讓她在後排睡,比較寬敞。
她不同意,非讓我去後排。
“我是男人,在後面也伸不開腿的,女孩子柔韌性好,你能躺下,你去後面睡!”
“男生更需要大些的空間”,她一本正經的說。
這話讓我想起凌曉雅。
“那這樣,我在前面把座位放倒,這樣就行了,不過我可能會碰到你的腿,你介意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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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葉笑了笑,“那多不好,對你不尊重的,這樣吧,我們都在前面,把座位放平就好了。”
老實說我不習慣在車裡過夜,怎麼躺也不舒服,但這感覺還不錯,月光,山村,小橋流水,越野車,小七爺和小葉。
感覺有點涼了。
“你睡著沒有?”她輕輕的問。
“你要不說話我就著了。”
“對不起曾先生。”
“叫我曾傑吧,你們臺灣人客套起來真彆扭。”
“曾傑。”
“嗯。”
“晚安”,她笑了笑。
半夜我就醒了,她睡的像只蜷縮的小貓,我把自己的毯子給她蓋上,開門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