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若是不開口,她便很難猜出此人心裡究竟藏了些什麼秘密。
比如這幾個月,隱忍著不願親暱,到底為了哪般?
膩了,或是嫌棄了,好歹說一聲。
小兔爪子使足了勁,可無法令他感到半分疼意,倒是勾起一陣酥麻。
兩人牽扯著穿過長廊,來來往往的宮人們偷偷側目。
“我沒犯錯,我不服!”她高聲控訴,“你就喜歡找藉口責罰,是壞人!”
他額際抽痛,隱約有一種,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挫敗感。
小妻子,是該好好“管教管教”了。
不多言語,微微屈膝,握住纖腕一帶,順勢扛上肩頭。
眾目睽睽下,皇后娘娘姿勢狼狽的趴伏著,羞惱的囔囔:
“放開我!皇甫玥!你個暴君——”
她敢說,宮人們卻不敢聽,紛紛呈鳥獸狀散開。
他揚起大掌,毫不猶豫的輕拍俏臀:
“別鬧,乖一點。”
短暫的怔愣後,嬌小人兒更加憤怒的踢動雙腿:“你打我——以前連根手指頭都捨不得碰,有了兒子,你打我嗚——”
咣地推開殿門,反手闔緊,他任由她掙扎,從容不迫的越過石屏,來到榻邊。
俯身向前,她隨即跌入柔軟的被褥。
未等回過神,黑影壓下,眸色深深。
“囡囡,我保證,從今日起,你將明白,我對你的興趣,不曾消退半分。”
“呃?”
她只來得及發出一個單音,剩下的話,被狠狠吞沒了。
鳴金收兵之時,夜已深,屋內的燭火,還是他半途抽空去點上的。
她哼哼唧唧著抗議,不要太亮。
他邪邪的笑,亮點好,才看得清。
嗚,壞人。
“沐浴完再睡,嗯?”男人溫熱的氣息吹拂在頸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