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根被主辦者這番話說得雲裡霧裡,思索片刻,方道:
“你的意思,他與旁人的局,為平手,偏偏對上那三人,均獲勝?”
“沒錯。”圖斯努了努嘴,示意,“您看,他上場了。”
輪到射箭的專案,和男人較量的,是僅次於齊格奇的選手烏木。
烏木先挑釁的睨去一眼,活動下筋骨。
幾場賽下來,縱是高手,也感到有些疲憊了。
抬手測過風向,烏木急忙搶得最裡面的靶子。
此舉算不上犯規,不過如果對方有意見,也是可以抗議的。
然而冷清男子連眼皮都未抬,隨手挑了一把弓,於外圍的箭靶前站立。
梟陽男兒開弓,雙腿跨得極大,下盤穩重。
烏木咬緊牙關,忍著肩膀的痠痛,大開大合,連射十箭,八中,兩落。
一鼓作氣的動作完,偏頭望向身側。
只見男子剛出了五根,正不緊不慢的搭上第六根,手指骨節分明,姿態輕盈,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優雅及貴氣。
不像比試,倒像來表演的。
烏木啐了聲,冷笑。
結果,同樣八中,兩落,不差分毫,各得一分。
“他孃的!”烏木罵罵咧咧的走開。
男子垂著眸子,返身回到候賽區,似乎一點也不在乎輸贏。
蘇曼惋惜道:“那兩根,只要偏一點,便中了呀。”
“他故意的,沒使出全力。”格根起了興致,來到妹妹旁邊,一同觀望。
“哎,為何?”蘇曼十分不解。
“耐心些,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