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解開罩衫,一身純色單薄的褻衣,裹著凹凸有致的姣好身姿。
脫了繡花鞋,她乖乖上榻,鑽進被褥,露出一雙羞怯的水眸。
被褥有他乾淨清爽的味道,她覺得一點也不排斥。
燭火搖曳,他站在榻前,考慮該不該先去洗個冷水浴。
究竟造了什麼孽,要讓他承受這樣大的考驗。
前後加起來素了近兩年的男人,望著一臉無辜的女子,頭很疼。
本打算留一盞夜燈,思索片刻,還是滅了。
眼不見,心不亂。
可等屋內陷入黑暗,身為習武之人,感官卻更加靈敏起來。
她淡淡的馨香以及肌膚透出的溫熱,時時刻刻在折磨著他。
腦中叫囂著乾脆吃幹抹淨,如此等回了京,也不用擔心無法解釋成親一事。
手指碰到柔軟的衣角,又默默垂落。
他的囡囡,值得鄭重珍惜的對待。
“你睡著了嗎?”旁邊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她似乎側身湊近一些。
“快了。”
磨磨蹭蹭片刻,她又道:“你……是不是不高興?”
“……沒有。”他很高興,如果她恢復記憶還能這般熱情,他會更高興。
“那……”她往後退了退,沒再多言。
就像一隻好不容易跳出來的小兔子,又猶猶豫豫的縮回洞穴去了。
他閉了閉眼,忍無可忍地支起身子,撐在她上方,朦朧的月色中,兩雙眸子碰撞在一起。
她彷彿終於感受到危機,下意識往被子裡躲。
還是沒來得及,雙唇倏地被狠狠含住,廝磨一瞬,他剋制著退開,貼近她的耳畔,啞聲道:
“你的夫君,不是聖人……快睡。”